六座古樓上,數萬來賓,已是被驚的瞠目結舌……
澹台青雲、澹台千瑾、林青盈、陸昭遙、東州醫聖、南海器聖難掩激動……
南宮古帝、完顏崇、薛山、皇甫雲霄、拓跋清陽、百裡泓等上古勢力之尊,氣得麵紅耳赤,體內氣血翻湧……
玉樓上!
諸多聖人眺望著秦寒,心中收徒的念想空前強烈……
諸多聖人中,隻有風虛子、洛無痕、顧蒼鶴,氣得肺都要炸了……
玉樓上席位中,鐘南野、陸蒼鳴、鐘離長空三大使者,望著秦寒的背影,渾濁的眸子裡,泛著期待、渴望之色……
江念慈依舊怔怔地望著秦寒,心聲自語,“難道是大師兄回來了麼……”
全場寂靜!
終是秦寒打破了沉默!
高達千丈的秦寒,踏空而立,一雙冷冽的眸子,俯視著上億名天池聖脈弟子,一聲沉喝,撼天動地:
“天池道場,尚有上百塊生死碑。”
“足夠撰寫一千萬名字。”
“方才,你們不是都想殺我麼?”
“那還愣著作甚!”
“簽吧!”
聞言,上億名天池聖脈弟子中,超過一千五百萬名三十歲以下弟子,底下了腦袋,不敢直視秦寒的目光。
“秦寒,你休得猖狂!”
“秦寒,你殺我們十萬多名師弟師妹,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狗東西,你得意不了多久的!”
“……”
此刻,天池聖脈地脈境、天脈境足有八百萬名弟子,雙目赤紅地盯著秦寒,怒吼聲震天。
若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秦寒已死上億次!
“哈哈哈!”
“我狂又如何,不狂又如何?”
秦寒笑得很冷,俯視著八百萬名地脈境、天脈境弟子,一字一頓道:
“想殺我,好,機會給你們!”
“秦寒,不可!”陸昭遙豁然起身,美眸擔憂。
“秦寒,不要衝動!”澹台千瑾急忙開口,金瞳憂慮。
澹台青雲、南海器聖、東州醫聖、林青盈亦是憂心忡忡。
“師父、宮主,弟子心中有數。”秦寒望著陸昭遙、澹台千瑾,給二女投去一個安心的笑容,傳音道:“既然弟子已和天池聖脈不死不休!”
“既然天池聖脈已變成南海聖墟走狗,那弟子便不再仁慈!”
“你們不用擔心,隻要他們敢簽生死戰書,弟子,必要他們統統去死!”
“哪怕他們是地脈境,即便他們是天脈境,也得死!”
聞言!
澹台千瑾、陸昭遙芳心一震,不再言語。
“秦寒小兒,你彆出爾反爾!”
風虛子率先開口,望著秦寒的眼神,能噴出火來
“自然!”
秦寒徐徐回首望著玉樓上的風虛子,開口間,數萬名來賓皺了皺眉。
感覺,這秦寒的確太狂了……
同時也覺得,風虛子也太不要臉了……
讓天池聖脈,地脈境,甚至是天脈境弟子,去欺負煉神境二重的秦寒……
“像……太像了……”
玉樓上席中的江念慈,望著秦寒的容貌,枯瘦如柴的雙手,止不住的顫動,心聲自語,“和大師兄長得太像了……簡直是一模一樣……”
“難道大師兄,六千萬年前隕落後,轉世回來了麼……”
秦寒開口,“不過,生死對決的規則,要改一改,外加一個賭注。”
“你說!”風虛子沉喝!
地脈境、天脈境共計八百萬名弟子,對著秦寒,咆哮震天:
“你這個手上沾滿我們師弟師妹鮮血的畜生,趕緊說!”
“說完了,待會兒我們必將你抽筋拔骨,挫骨揚灰!”
“……”
秦寒無視眾弟子的辱罵,他冷冷地望著風虛子,說道:
“規則,給你兩個選擇。”
“一,你天池聖脈,地脈境、天脈境弟子,將境界壓製到煉虛境六重。”
“那不可能!”風虛子當即拒絕。他清楚,若是壓製境界,自己天池聖脈弟子,隻有被秦寒屠殺的份兒!
“第二個選擇。”秦寒漠然道:“你天池聖脈弟子,可以不壓製境界,但,生死對決,那便不設限製。”
“任何手段都可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