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淵醫聖、北漠醫聖,看著淡然自若的東州醫聖,亦是挑了挑眉,富有挑釁。
東州醫聖嗬嗬一笑道:“不不不,老朽可沒有那能耐,能成為醫道之主。”
“至於你們三人,也不可能。”
“成為醫道之主的另有其人。”
話音一頓,東州醫聖神色肅穆,抱拳環視眾人,朗聲道:“此度醫道博弈,還有一人參加。”
全場嘩然一片:
“還有人參加?”
“什麼情況?難不成,在近千年中,又有人成為醫聖了?”
“估計是!”
“……”
眾人議論好奇時,東州醫聖和藹可親地看向虛空中的秦寒,聲若洪鐘道:
“他便是雪域神宮、天池聖地弟子秦寒!”
東州醫聖此言,在全場引發了轟動:
“什麼!難道秦寒也是醫聖?”
“不能啊!方才我觀了秦寒真實年齡,不過也才二十三歲,怎能成為醫聖?”
“……”
眾人質疑之時,秦寒淩空飛落在了天池道台上。
望著秦寒登台,火爆脾氣的南海醫聖,轉身朝玉樓上的江念慈,躬身道:“使者前輩,晚輩有些話想說,但,晚輩絕對沒有冒犯東州聖墟的意思。”
江念慈微微一笑道:“天池論道之事,老嫗不插手,若對秦寒不滿意,發生爭執,老嫗也不會仗勢欺人,你說便是。”
“謝使者前輩。”南海醫聖躬身過後,猛然探出一根手指,怒指東州醫聖,嗬斥道:
“東州醫聖,你讓秦寒小兒參加醫道博弈,是故意惡心本尊是不是?”
“他年僅二十三歲,哪怕自娘胎裡開始修習醫道,他也不可能成為醫聖!”
“本尊年僅五百歲時,成為醫聖,被譽為皇甫大陸,自古以來最年輕的醫聖,你卻說秦寒年僅二十三也是醫聖,你是故意羞辱本尊!”
“他和本尊同台競技,他配嗎!!!”
西淵醫聖、北漠醫聖,亦是義憤填膺地盯著東州醫聖,覺得,活了數萬年的自己,和一個毛頭小兒同台競技,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嗬嗬,老朽可沒說秦寒是醫聖。”東州醫聖笑道:“老朽的意思是,他的醫術之高,還在醫聖之上,恐怕和四大聖墟的四大醫祖相比,也不遑多讓!”
“哈哈哈哈,東州醫聖,你竟然說,秦寒小兒的醫道造詣,和四大聖墟的四大醫祖,都有的一比?”
“你真是好大的口氣!”
“你真是牛皮都要吹破天了!”
南海醫聖都被氣笑了,“東州醫聖,沒錯,你身為醫聖,的確有引薦一人參加天池論道的機會!”
“但是,哪怕你今日說出花來,本尊也不願和一個毛頭小兒同台競技!”
“給你兩個選擇!”
“要麼你取消引薦秦寒,要麼你放棄醫道博弈,把資格讓給秦寒!”
“你自己選擇!”
聞言!
東州醫聖攤了攤手,“好啊!反正老朽也比不過秦小子,這醫道博弈不參加也罷。”
“老朽倒是樂得清閒,看你們如何出醜了,哈哈哈哈!”
東州醫聖大笑著飛下了天池道台,“秦小子,老頭子我看好你。”
秦寒笑了笑。
南海醫聖、西淵醫聖、北漠醫聖,實乃未料到,東州醫聖會來這麼一出。
三人鬱悶之際,看著秦寒,滿目鄙夷,若不是為了爭奪醫道之主,三人都想直接離台,也不願和秦寒同台論道!
麵對鄙夷,秦寒並未不悅,星眸中劃過一抹狡黠,悠悠地道:“三位前輩,既然如此看不起晚輩,不如我們賭上一局如何?”
“可以!”南海醫聖目光炙熱,“若你輸了,你給本尊一顆瑤池道果!”
“對對對,賭瑤池道果!”北漠醫聖、西淵醫聖目光貪婪。
“可以。”秦寒麵帶如沐春風般的笑容,“你若你輸了……”
“笑話,我們輸不了!”三人嗤之以鼻。
秦寒嘴角微微上揚,繼續道:“倘若你們輸了,我要你們同時拜入雪域神宮、天池聖地。”
“從此擔任兩大上古勢力的老祖,與這兩大上古勢力,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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