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過輕易得來的消息總會讓人產生懷疑，但現實往往就很簡單。
……
我在一座古香古色的四合院子盤膝打坐，直到深夜鬼機也沒有回來，卻來了個意料之外的客人。
“仙長大人，我能進來嗎？”木門被小心地敲響，一個脆生生的女聲從門外傳來。
“進來吧……”
一個玲瓏矯健的身影閃了進來，月光隔著窗紙照進來，我看到了一雙如溪水般明亮動人的眼睛。
“仙長大人……”來者嬌喘了聲，迅速地褪去衣物，跳進我的懷裡。
“你這是做什麼？”結印的雙手鬆開，輕撫著小麥色的肌膚，不是女修們的細膩光滑，而是充滿著健康與生機，觸感很好。
“奴家是來服侍您的呀！”女人的手環住了我的脖頸，大膽而嬌媚。
她的體香不像那些世家小姐的幽香，而是充滿了質樸的香甜，就像是秋天田地裡的稻穗所散發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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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的服侍，你走吧。”我看了眼房間角落裡突然變濃的一片陰影。
女人咯咯笑了起來，“仙長大人，您不要太正經……”
“正經人我可是見多了，不過他們都沒有在我麵前正經過……”
“奴家雖然沒有那些小姑娘水嫩，但也是西門郡最靚的女人，號稱西門‘小西施’，是最懂男人的……”
她的手緩緩地伸向她不該碰的地方，我輕輕地一指點在了她的眉心，小西施脖子一歪，昏睡了過去。
鬼機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他比了個大拇指“無名前輩坐懷不亂，吾輩楷模！”
“少拍馬屁！”我冷聲說“把這個村婦送走。”
鬼機訕訕一笑，取出離彆鉤來。
我蹙眉道“你乾什麼？”
鬼機舉了舉寒光閃閃的鉤子，好奇地看著我“送走她啊……”
“送走，就是送回去的意思！”我訓斥道“你在西域待久了，殺氣有點重，到這裡得收斂一下。”
“要知道中南號稱禮儀之地，與西域動輒喊打喊殺不同，自有一套他們做事的規矩，想要獲取情報，就必須融入這裡。”
“在西域的修士眼中，凡人皆是奴仆螻蟻，隨便打殺也沒有關係。
可這裡奉行禮樂教化，凡人雖然依舊是奴仆螻蟻，但隨便殺死他們，會違反正道中人製定的一套道德規矩，被人視為邪修。”
鬼機摩挲著下巴，有些不明白，“無論在哪裡，凡人不還是凡人，修士不還是修士嗎？”
我頓了下，組織了下語言，才接著道“一個是奴役身軀，一個是奴役靈識。
你可以這麼想，西域的凡人並不在仙道中，而中南的凡人被納入進了仙道的體係裡，所以，你隨便處決一名凡人，觸動的不僅僅是一名凡人，而是整個中南的仙道體係。”
鬼機摸了摸腦袋，半晌憋出一句話，“我還是先辦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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