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城,一座神秘而富庶的王都。
初冬時節,城中寒意滲骨,白雪皚皚,寂靜無聲。
這一日,一匹黑色駿馬呼嘯而來,馬蹄踏碎了雪地上的結冰。馬上一人,身著深紫色天鵝絨長袍,雖然隻見其背影,卻也散發著一股不凡的氣質。
這正是天下有名的女帝凰。
她不過二十出頭年紀,卻已經掌控著這片遼闊的大陸。她繼承了父母遺誌,曆經重重磨難後終於登上帝位,如今已是位至尊的女皇。
此時,女帝凰急匆匆往城中某處趕去。
她穿過層層雪幕,最終停在一座華麗的莊園前。這裡便是她最親密的朋友——秦白衣的居所。
"白衣,你可算是回來了。"女帝凰一踏進莊園就見到了秦白衣。
秦白衣是個溫婉美麗的女子,一身月白色的衣裙,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凰姐,我本已經奉您的命令前去西域考察了。無奈途中遇到一些麻煩事耽擱了腳步。"秦白衣低頭歉意地說。
"麻煩事?"女帝凰皺了皺眉頭,示意秦白衣將事情經過說明。
"是這樣的……"秦白衣一一道來,"前不久我接到您的密令,要我赴西域視察邊防軍情。我一路風塵仆仆,終於在前天抵達那裡。可剛一進入西境,就被一群身穿黑衣的神秘人攔住了去路。他們好似早有預謀,一看到我就攻了上來。我雖然武藝高強,可終究抵擋不住他們的聲東擊西。我不得不暫時撤退,另尋他路。這才耽擱了這麼久才得以啟程回城。"
女帝凰聽罷,眉頭緊鎖,神色凝重。
"竟敢攔截朕的親信?分明是在挑釁朕的權威!白衣,你在西域可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我雖然未曾深究清楚,但從那些暗殺者的裝束來看,似乎跟陵州的黑衣黨有關。"秦白衣沉吟道。
"黑衣黨?"女帝凰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這幫家夥還真是愈加猖狂了。"
片刻沉默後,女帝凰目光一凜:"既然如此,朕定要親自前去一趟西域,看看那裡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白衣,你先在這裡好好休息,明日朕便啟程前往。"
"是,凰姐。我明白您的用意,此事我會繼續查探下去。但請您務必小心,西域局勢一直很是動蕩不安。"秦白衣擔憂地說。
"放心吧,朕自有分寸。這次前去,必定要連根拔起那黑衣黨的勢力!"女帝凰目光如電,語氣堅定異常。
次日,女帝凰親率精銳禁衛軍,駕著一隊快馬衝出佩恩城,一路向西而去。
途中,她時而凝眉思索,時而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手中的玉劍。這次行程,可謂大有蹊蹺。她隱隱感覺,這件事恐怕並非表麵那麼簡單。
終於在三日後,女帝凰一行人抵達了西境要塞。這裡地勢險峻,四周群山環繞,是一個軍事要衝。
隻見這處山城城垣高聳,鐵騎縱橫,戒備森嚴。女帝凰一行人剛入城,立刻引來無數士卒的注目。
"啟稟女帝陛下,歡迎您蒞臨西境。諸位請隨我來,將由軍心統領親自接見。"一名身著金甲的將領恭敬地迎了上來。
女帝凰點了點頭,跟著那將領前往軍心統領的府邸。
待到見了軍心統領,那將領即刻退下,隻留下女帝凰一人與那位高深莫測的軍心統領對視。
"女帝陛下親臨,實在是無上榮幸。久仰您的英名,今日得以一見,在下感激不儘。"軍心統領微微躬身,語氣恭敬有加。
"軍心統領,本宮此次前來,乃是有要事相商。先前朕的親信秦白衣已經向朕稟報了此處的異常情況。如今親自前來一探究竟,望統領能如實相告。"女帝凰目光冷冽,絲毫不留情麵。
"回陛下,此事恐怕並非表麵那麼簡單。"軍心統領歎了口氣,"前些時日,我們在西境遭遇了數次突然襲擊,傷亡慘重。我們一直在努力查清究竟,卻始終尋不到真凶下落。直到前天,我們終於在一處隱秘的山寨中發現了蛛絲馬跡。隻是……"
"這是什麼?"女帝凰冷聲質問。
"隻是令人不安的是,我們發現那些襲擊部隊竟然全都使用黑色鬥篷,手法極度狠厲,簡直就像是受過專業訓練一般。這讓我不禁懷疑,是否與陵州的黑衣黨有關。"軍心統領沉重地說。
女帝凰臉色一沉,顯然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她沉吟片刻,開口道:"既然如此,朕就親自率軍前往那處隱秘山寨,一探究竟。軍心統領,你可曾查清那山寨的具體位置?"
"回陛下,我們已經派遣先鋒隊潛入山寨偵察。隻是不幸遭遇了伏擊,損失慘重,如今還沒能探清具體位置。不過,我們已經派出更多精銳前去支援,相信不日就能查明下落。"軍心統領恭敬地回道。
"很好。朕這就率領禁衛軍前去支援,一定要將那黑衣黨的禍根徹底撲滅!"女帝凰目光如炬,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可違逆的決然。
很快,女帝凰親自率領著精銳禁衛軍,在軍心統領的指引下,踏上了前往隱秘山寨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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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女帝凰的心情格外沉重。
她隱隱感覺,這件事遠不止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黑衣黨這些年來一直在暗中蠢動,雖然她多次派人打擊,但終究還是沒有徹底根除。如今竟然連邊防軍都遭到了襲擊,這無疑是對她統治的一大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