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江雨坊似乎有些奇怪?”
江雨坊頂樓的一間雅房內,兩個男子在這裡聚首,似是在交談著一些什麼,末了,其中身穿白衣的俊朗男子開口道。
對麵,那個同樣是身穿白衣,但一臉掩蓋不住桀驁的麵色將兩人完美的區分了開來。
“哦?景兄何出此言。”
被稱為景兄的俊朗男子開口道“方才我來貴坊之前,在門口看見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但也不是隱藏起來了,隻是看樣子似是想要進來卻又不想進來,一會兒下定決心,可是在進門前卻又慫了,那種循環猶豫的動作之間體現出···”
“景兄!可以說一下重點嗎?聽你的說法,不過是個想要進來找樂子,卻又不太敢的初哥而已,有什麼好稀奇的。”
“啊~姚兄弟不要著急。嗯,其實主要是因為這樣的···”
看見桀驁男子臉色不渝,俊朗男子收回了話頭,道“你猜怎麼著,那個身影小弟仔細看了兩眼,發現居然是個女子?”
“女子?女子來我江雨坊作甚?”
“沒錯,這也是小弟感到蹊蹺的,而且在那個女子還做了偽裝,隻是那女扮男裝的手法實在是拙劣不堪。不過小弟還發現,那個女子雖說做了偽裝,但還是可以看出底子是非常不錯的,即使有些稚嫩,卻也彆有風味?”
俊朗男子含笑說道,手中一把折扇輕輕敲打手心,一副頗有興趣的樣子。
而一看這個姓李的這種姿態,那姓姚的桀驁男子頓時知道對方心裡憋著什麼屁了。
他是知道眼前這家夥的底細的,相比於前段時間那被揭露為采花淫賊的楊旭,眼前的這個男子才是真正該死的淫賊,一身修為明明已經達到了先天的層次,卻整日沉浸在做這種事上。
而且還專門盯著少女和良家去搞,自己坊內的那麼些專業的這家夥卻一眼都不願意看。
哼,和這種人做事真的是惡心,真不明白坊主是怎麼想的,居然和這家夥合作,真是惡心。
其現在表現出這種姿態,是為了什麼自己一眼就能看出來,無非就是又盯上了他口中的那個小姑娘,惡心。
“姚兄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個女子的情況,與貴坊應該無關吧?如果不嫌棄的話,小弟願意效勞,保證不會出現神惡魔意外情況。”
在李長景看來,對方既然不知道這回事兒,看來應該不會乾預自己的,還有一點他沒說,雖說對方一直在猶豫,但好像卻有一個動力在推著她進這個坊一般。
不管怎麼樣,最後應該還是會進來的,到時候自己想要抓住這個女子,未必不會弄出什麼動靜,江雨坊中能與自己匹敵的隻有眼前這個姓姚的,不足為懼,但是江雨坊又是他最為重要的一個合作夥伴,能不出事儘量不要出事。
至於說那個女子,他真的是勢在必得。
眾人皆知他好淫,喜歡劫掠婦女良家,將時間花在這種事情上,耽誤了自己的大好天資。
但實際上隻有他自己知道,要不是因為他的這個‘愛好’,他現在恐怕連後天圓滿都沒有達到,更不用說現在的先天之境了。
沒錯,他之前獲得過一項機緣,得到了隱世門派‘長歡宗’的一門蓋世武功,可以逆轉雙修之法,將其變為劫陰繼陽,掠奪女子身上的天資與功力,加快自身的天賦與修習速度。
而也正是因為他長此以往的行為,這才慢慢成就了現在的他。
關於之前的那個少女,他還有一點沒有對身前的男子說,那就是他可以感覺到,那個女子身上有著一股非常充沛而有活力的力量,充滿全身,增益著血肉筋骨。
看似是像吃了丹藥的狀態,但實際上大有不同,這股力量居然不用對方練功煉化,這分明就是古籍功法中所提到的那些‘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