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某醫院高級病房內。
林江在新記馬仔的恭敬下,緩緩進入了病房內。此時病房內除了許氏兄弟,再無其他人。
林江在許炎的期盼的目光下,緩緩說道:“李黃瓜答應了,明早讓我去他公司拿兩億補償費!”
許波冷哼道:“算那老烏龜識相!要不然,我就帶人去他家裡拿,那時可就不是兩億那麼簡單了!”
許炎不滿道:“阿波,彆亂說話!再如何李黃瓜也是我們膠己人,更是我們潮z商會的會長。把他徹底得罪了,我們也不會有啥好果子!”
許波雖然不屑自己大哥這話,但還是恭敬道:“是,大哥,我以後不會亂說話了!”
許炎也沒再責備什麼,把頭轉向林江問道:“江叔,明兒把這兩億拿來安頓死去兄弟的家屬,千萬彆讓他們家人寒心。”
林江讚同道:“龍頭,放心吧!我會處理好這一切的,您就安心養好身體。社團有我還有阿波、阿強、阿勝呢!”
許炎擔憂道:“江叔,我擔心蘇龍那邊會借此發難,畢竟他那一派在這次鬥爭中沒什麼損失!”
林江自信滿滿地保證:“龍頭,你就放心吧!蘇龍我能壓他一次,就能壓他第二次。我絕不會讓他跳脫我的手掌心!”
許炎見狀,給許氏三兄弟遞了個眼神。三兄弟連忙來到病床旁,扶起許炎。
四人朝著林江鞠躬感激道:“那一切就麻煩江叔了!……”
……
廟街,忠義信地盤。
立令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撫摸著懷裡的馬子,另一隻手指著被吊起來的十二少,眼神凶狠地對一眾打手吼道:“你們都他媽沒吃飯嗎?給我用力的扁他!”
“是,大哥。”一眾打手齊聲回答後,便立刻向十二少撲去,手中的棍棒如雨點般落在他身上。
“嘭、嘭、嘭……”棍棒與肉體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十二少如同一個沙包一般,被不停地毆打。
每一次打擊都讓他的身體顫抖不已,臉上和身上也漸漸出現了淤青和血跡。然而,他依然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突然,十二少再也忍受不住這無儘的折磨,猩紅的液體從十二少的口中噴出,濺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形成了一灘觸目驚心的汙漬。
他的眼神充滿了不甘和憤怒,死死地盯著坐在沙發上的立令:“艸尼瑪的立令,有種你就放開我,我們單挑!”
立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單尼瑪個頭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單挑呢!
十二少,你之前不是仗著你那十二個乾爹乾媽,一直很囂張嗎?怎麼現在成這副德行了?”
說罷,立令毫不留情地推開了身邊的馬子,緩緩地走到十二少麵前,伸手用力揪住十二少的頭發,將他的臉拉到自己麵前。
十二少吃痛,卻無法掙脫束縛,隻能怒視著立令。
立令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扭曲,聲音低沉地吼道:“還記得我臉上這條刀疤嗎?都t拜你所賜!”
十二少被立令抓得頭皮生疼,仿佛發根都要被扯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