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結界裡傳出一道蒼老嘶啞的女聲，像是一位命不久矣的老太婆在說話。
“難道真發生了什麼？”
烏陽心頭咯噔一下，連忙帶著書籍鑽進結界。
在他進入之後，結界頓時閉合。
而他帶來的書籍進入結界之後，自動飛了起來。
就像擁有了靈智一樣，各自飛向了它們專屬的書架上。
“怎麼這麼多重複的書籍？幸虧裡麵還有些孤本，不算做無用功。”
一位披著銀發，麵容慈祥的老太太，捧著一本厚厚的書，聲音有氣無力。
“書靈姐姐？”
烏陽試探著喊道。
“喊我乾嘛，咳咳！”
“書靈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烏陽難以置信地詢問。
他之前所見的書靈，明明就是麵容姣好的模樣。
和眼前這老態龍鐘的模樣，差距太大了。
“沒事兒，打發了幾隻陰溝裡的臭蟲，耗費了一點元氣。
隻要擁有足夠多的新書籍，我就能快速汲取到於我有用的書氣。
那時候就可複原如初。
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那時候了。”
書靈麵色雖從容，但卻在明晃晃地暗示烏陽，她需要大量新書，采集所謂的書氣，不然可能要噶。
烏陽回過神來，心中有所猜測。
或許這書靈可以隨意更換形態，比如最早他隔著結界，聽到的稚嫩童聲；上一次親眼所見的美人模樣；和此番的老太婆的模樣。
表現成這樣子，多半就是督促他努力找新書。
然而，他不敢賭書靈的狀態是不是真的啊！
“書靈姐姐放心，我一定努力尋找新書回來救你。
剛才聽姐姐所說，有幾隻臭蟲被你打發了？
究竟怎麼回事？”
烏陽承諾完之後，抓住了剛才書靈話裡的重點。
貌似真的有敵人對鬆風觀出手了！
“不知道什麼人想摧毀鬆風觀，一來就用一座山峰靈寶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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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想要毀我家，要我命麼？
我能慣著？
當時就激活了咱們觀裡隱藏的護山大陣。
一個照麵，連他們的山峰靈寶在內，一起從世間抹除了。
不過催動那大陣，對我是極大的負擔，反噬了我的本源。
所以成了如今這風燭殘年的模樣！
唉，也不知還能撐多久，能不能等到太虛子從天上回來。”
書靈提起這件事，前麵部分講得眉飛色舞，但一個“不過”之後，又換成了命不久矣的模樣。
此時，烏陽心中已經做出判斷，丫九成九在裝可憐，實則沒什麼大礙！
但誰讓她可以讓人輕易學會神通，還能額外加持悟性呢？
太虛道長都寵著，他又能破例麼？
他還等著從書靈那裡多順幾門法術神通呢！
“書靈姐姐放心，我待會兒就繼續去山下，替你尋找書籍救命。
對了，不知我們鬆風觀的護山大陣到底叫什麼，怎麼這麼大威能？”
烏陽對書靈提及的護山大陣頗感興趣。
不知和老道士賜給他的九曜星鬥旗比起來，孰優孰劣。
“原本你是沒資格知道的，不過太虛子已經預定你當徒弟了。
而你呢，也的確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下山一趟就給我帶回幾本新書和孤本。
那我就破個例，告訴你吧。
此陣喚作小周天星鬥陣，是你們這一脈的祖師所賜。”
小周天星鬥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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