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喲,著了著了,真的著了!
死道士,還收什麼仙晶,滅火啊!”
一陣烤肉香味夾雜著鳥毛的燒焦味,從八哥兒身上冒出。
伴隨著這賤鳥的慘呼聲,讓那肮臟道士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嘴臭的八哥兒,貌似真的被三昧真火燒了?
他連忙把仙晶收進袖口,然後才來到八哥兒旁邊。
一邊掐避火訣,一邊祭起神水符。
“不可能啊,我煉出那辟火珠法寶之後,從沒出過差錯。”
肮臟道士有些懷疑哪裡出來問題。
“原來是靠辟火珠,日內瓦,騙子,退錢!”
“日內瓦,退錢!”
“騙子,退錢!”
有糾紛?
這個坊市的顧客悄悄圍了上來,跟著起哄。
“退什麼錢!
你們要看火燒鳥兒,就問你們看沒看到?
你,你,你,你們幾個剛才都沒打賞,跟著起什麼哄?
可憐我這相依為命的八哥兒道友喲,你死得好慘啊!”
肮臟道士聽到退錢,直接急眼。
朝那幾個打賞的說完,又點出幾個起哄架秧子的。
隨後捂緊了袖口,假模假樣地哭了起來。
“八爺還沒死呢……你再哭喪,就真沒救啦!”
八哥兒被三昧真火燒得十分淒慘,呼救聲都軟弱無力。
三昧真火雖然熄了,但他受的傷卻真實存在。
“呐,你們聽見了,我得去救我這八哥道友,失陪了!”
肮臟道士一抹並不存在的眼淚,撈起八哥兒就往坊市外溜。
烏陽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讓賤鳥吃了苦頭,也該將他帶回鬆風觀了。
就是不知道他和肮臟道士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死道士,什麼破爛辟火珠,差點兒真把你八爺烤熟了!”
烏陽飛身托跡狀態下,八哥兒和那肮臟道士並不知曉。
此時八哥兒正在享受肮臟道士的回春術療傷,順便埋怨著肮臟道士。
“這次是真疏忽了。
小八,八爺!
我通吃道人給你賠個不是,大不了今後收入多分你一成!
不過還是按老規矩,由我幫你保管仙晶,等你要用時再找我拿。
而且你真的可以選擇投資我。
我敢打賭,以我的賭技,隻要你投資我,賭場轉一圈,你存到我這裡的仙晶,最少都能翻倍!”
那肮臟道士又是給八哥兒道歉,又是給八哥兒畫餅。
“滾蛋,八爺自從栽到你手裡,天天跟著你進賭場七回。
七次裡,至少有六次,你丫能輸得褲衩子都差點被扒!
還通吃道人,認識你,八爺真是倒了血黴。”
八哥兒毫不客氣地拆穿通吃道人的真實賭技。
“胡說,我那是撒鉤子,先讓他們吃點甜頭。
賭術這種事情,你不懂!
先輸不是輸,翻盤就在下一局。
我敢打賭,現在他們都把我當送財童子。
明兒我去大殺四方,你這隻八哥就知道我憑啥叫通吃道人了!”
“嗬嗬!”
八哥兒此時無聲勝有聲。
“賤鳥,過得不錯啊,這脖子上的項鏈和你挺搭。”
聽了半天,烏陽發現這通吃道人好像好賭成性,對八哥兒似乎也沒有壓迫。
因此,他直接顯化了身形。
“走地……鴉哥,真的是你!”
“小八我不是做夢吧,你還活著呢?”
“嗚嗚,你都不知道我這幾百年吃了多少苦!”
八哥兒看到烏陽時,差點又叫錯了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