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巡察,不是我屢次三番想鎮壓你,而是你三番五次地插手我佛門西遊路!
那是我佛門大興的重要一環,容不得失敗。
可你不僅搶功,還主動增加劫難,擅自改變取經人際遇。
看在你截教行走的份上,我們可以容忍你一次、兩次,但絕不容忍你肆意妄為。
我自問已經對你仁至義儘,多次親自出麵勸你,可有用麼?
你還是我行我素!
既然如此,那就隻能出此下策,選擇鎮壓你年。
待西遊結束,再放你回歸。
可惜,我沒料到鬥姆元君這麼快就來堵門。
也沒料到他們會敲響截教聚仙鼓!
把一場衝突,變成了佛截兩教對峙。
更想不到,你僅花月餘時間,就能突破萬佛碑的封禁,自行從中脫困。”
觀音菩薩大倒苦水,把滿腹委屈都說了出來。
聽到觀音菩薩的訴苦,烏陽有些心虛。
他仗著對西遊劫難熟悉,仗著玄奘義父身份,仗著截教行走身份,的確搶了不少西遊功德。
甚至將玄奘的性格都教導得變了模樣!
還把玄奘打造成了殺性極重的戰鬥僧。
觀音菩薩把這些都擺在明處,烏陽隻能選擇狡辯了。
“菩薩此言差矣!
我機緣巧合收了玄奘為義子,又恰巧精通因果法則。
所以,麵對義子求救,我豈有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道理?
何況救玄奘,不就在保證你們佛門西行路順遂麼?
目的一致,過程可能和你設想的有些出入罷了,何至於要鎮壓我呢?”
烏陽扮起了無辜,滿臉委屈。
“烏陽此言有理,義子求救,焉能不救!”
鬥姆元君自然旗幟鮮明地站在烏陽這一邊。
“退一萬步來說,觀音菩薩,你若覺得勸說不住烏陽,也該來天庭鬥姆宮找我。
由我這個當祖師的,來約束他。
而不是你想當然地鎮壓我截教行走。
烏陽,不僅僅是他自己,還是我截教對外的臉麵。
此番兩教大戰,你該負全責。”
鬥姆元君頓了頓,整理好思緒,繼續說道。
“阿彌陀佛!
既然烏巡察自行脫困,咱們雙方就不必再繼續對峙了。
前麵兩局一輸一贏,算是打平。
就等無當和藥師之間的勝負,來決定哪一教賠禮道歉。”
如來佛祖念了一聲佛號,壓下了爭論。
“好!”
既然烏陽自行脫困,平安歸來,鬥姆元君的氣也就消了大半。
這一次聚仙鼓敲響,雖然截教也有損失,但都不及燃燈古佛圓寂震撼三界。
這一戰,也重新把截教的威名打了出去。
此戰之後,三界修士招惹截教時,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算是維持住了截教聖人大教的體麵。
烏陽識趣地閉上嘴,抬頭看向了無當聖母和藥師佛的交戰現場。
“兩儀開天!”
無當聖母一手神通出神入化。
她展現的陰陽兩儀大道,模擬出一絲開天道韻,有無堅不摧、無物不破、無法不滅的大恐怖。
“佛光淨世!”
藥師佛渾身散發的佛光十分特殊,有“淨化一切、唯其道存”的道韻。
然而與兩儀開天神通碰在一起後,他的佛光漸漸承受不住開天道韻。
“琉璃降世!”
藥師佛眉頭一緊,立刻施展出另一門神通。
他以無量願力構築的淨琉璃世界,被其召喚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