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教主言之有理,令我茅塞頓開,就按這樣的處罰來吧。”
鬥姆元君慌忙給角木蛟打眼色。
“教主這判決,既能懲前毖後,又能讓角木蛟改過自新,通過梳理地脈獲取功德,倒是一舉兩得,我讚同!”
雲霄娘娘也開口表示支持。
“梳理地脈千年?不準休息?”
角木蛟被這噩耗驚住了。
他想說些什麼,卻被鬥姆元君瞪了回去。
“對了,把你勒索東海龍宮的財物交出來!
無當前輩,您再於我們截教寶庫中備一份同等價值的東西,交還給東海龍宮。
我們截教,真要惦記他龍宮的寶物,自當光明正大地宣戰。
這種敲詐勒索之事,冠上截教之名,簡直丟臉至極!”
烏陽力之化身宣布了解散。
發現截教重立大典之後,第一次大會就是處置自己人,還是聞名三界的二十八宿,倒真讓不少打著截教名號開始亂來的,變得收斂起來。
“祖師,多謝了!”
等其他截教修士散得差不多,鬥姆元君也準備回返時,烏陽恭敬地朝鬥姆元君道謝。
“你突然謝我乾什麼?”
鬥姆元君被烏陽這舉動弄懵了,不解地問道。
“祖師自然該謝,我知道祖師是為我好,隻是讓某位前輩受委屈了。”
烏陽這話一出口,鬥姆元君已經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已被烏陽猜到。
隻不過嘛,烏陽剛才並未點破。
“六耳告訴你的?”
鬥姆元君眉頭一擰,顯然準備找六耳獼猴算賬。
“當然不是。這事兒六耳也有份參與?”
“呃……他知不知道,我也不曉得,反正他那六隻耳能聽三界事嘛。”
“其實是角木蛟前輩告訴我的,或者說是他的反應,告訴我其中有蹊蹺。
再到後麵我改判了刑罰,你和他眼神溝通的頻率,讓我猜到了,這是祖師特地為我安排的一場秀。
烏陽承情,不過希望祖師不要再做這種類似的事。
否則會影響我對三界局勢的判斷。
有時候一步錯誤,就可能導致咱們截教再次一蹶不振!”
烏陽語氣嚴肅地對鬥姆元君說道。
“我知道了!”
鬥姆元君當即頷首。
南瞻部洲,九州之地,涼州一處荒山地底。
鬥姆元君離開了碧遊宮之後,就循著角木蛟的蹤跡趕了過來。
“柏林呐,你也不要怨烏教主,就當這千年時間,全力積攢功德了。”
“唉,隻能怪我自己倒黴了!”
柏林歎了一口氣。
這涼州窮山惡水,山林地脈之中,積攢了無數煞氣。
要想將地脈疏通,運轉順暢,是一個大工程。
偏偏梳理地脈又是個精細功夫,容不得半點馬虎。
否則就容易造成地動山搖,造成災難。
到時候不僅撈不著功德,恐怕還有業力纏身。
“你放心,前麵十來年,你獨自梳理。
等這件事沒那麼被關注了,我親自帶其他鬥部同僚下來,幫你疏通地脈。
你這次受的委屈,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今後定會想辦法補償你。”
鬥姆元君這是在給角木蛟柏林畫餅,給個希望吊著,免得被其他勢力趁虛而入。
另一邊,烏陽處理完角木蛟這件事之後,便前往華山。
華山三聖母廟外,二郎真君正在瞪著劉彥昌,也不說話。
三聖母廟後院,產房內,三聖母正臨盆產子。
劉彥昌憂心忡忡地看向產房那邊,時不時地朝二郎神瞥一眼,又趕緊低頭。
他越是這樣,二郎神越瞧不上眼。
“該死的如來,這是將他妹妹推進了什麼火坑!
還有月老!
他妹妹姻緣紅線動了,居然不來司法天神殿給他提個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