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微亮,林皇寢宮偏殿依舊燈火通明,林皇早已來到,昨天被蕭羽救醒,服用了一滴鐘乳靈液,今天的氣色看上去滋潤很多,帶著一絲大病初愈的憔悴,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偏殿外一個房間內,一群禦醫早已在這裡候命。
昨天晚上收到消息,皇室林供奉帶著昏迷的晨皇子離京城還有一晚的路程,林皇很是擔心,睡到半夜,無心睡眠,早早過來偏殿等待,要在這裡救治晨皇子。
“啟稟林皇,林供奉帶著晨皇子已經進入京城。”一名侍衛匆匆走了進來。
“傳朕旨意,命林供奉速速回宮,皇宮內守衛一路不必檢查阻攔。”林皇心中開始緊張起來,睜開眼睛望向門外遠處,恨不得現在林供奉就在眼前。
時間在焦急的等待過去,林皇好不容易聽到外麵傳來一道快速的腳步聲,不禁抬頭望去,林供奉推門而進,消瘦的背上背著昏迷的晨皇子。
“晨兒,晨兒。”
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見到昏迷的晨皇子,林皇依舊是大吃一驚,整個心都提了起來,焦急的連喊兩聲,可惜昏迷中的晨皇子聽不見。
“林皇,屬下該死,沒有保護好晨皇子,請林皇責罰。”
將晨皇子放倒在床上,林供奉不顧一路的疲憊,跪在了地上,朝林皇請罪。
“林供奉,快起來,我知道你儘力了,還好有你,晨兒才能回到京城。”林皇沒有一絲責怪林供奉的意思,伸出手將林供奉扶了起來。
“速傳禦醫進來為晨皇子治療,林供奉,你先去偏殿休息一會,等會將詳細的經過說給朕聽。”
林皇等林供奉走出去後,就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一群禦醫忙碌的檢查晨皇子的身體。
“怎樣了。晨兒什麼時候蘇醒。”
等了一會,見禦醫各自檢查完,個個臉色凝重圍在一起低聲商討著,林皇著急向一群禦醫問起。
“林皇,屬下都檢查完,晨皇子受的傷已經在恢複中,想必無大礙。”一名禦醫回答。
“無大礙?那晨兒什麼時候蘇醒?”林皇再問。
“這…這個還需要等待兩三天觀察一下。”禦醫有些慌張,剛才禦醫商討的就是晨皇子什麼時候蘇醒,可是各自想了很久卻想不出來,晨皇子雖然身受重傷,可是服用皇室內的療傷丹藥,現在明顯傷勢好了很多,可是依舊在昏迷。
“兩三天?晨兒是受傷昏迷,還是其他的,你們可有什麼治療方案。”
林皇臉色一冷,一股寒芒湧向那名禦醫,晨兒自從重傷到現在一直昏迷到現在已經有好多天,在這樣昏迷下去,會不會出事。
“林皇,屬下等暫時還沒有治療方案。”
林皇發怒,嚇得一群禦醫立即跪了下來,低著頭不敢出聲,隻有那名禦醫支支吾吾在回答。
“廢物,身為皇室禦醫,連晨皇子都救不醒,說,你們還有什麼辦法。”
林皇憤怒的看著地上跪著的禦醫,暗自搖頭,要想救醒晨兒確實很棘手,否則當時林供奉在當場就可以讓晨兒蘇醒過來。
“來人,去請蕭羽過來。”林皇向門外傳令,門外侍衛匆匆前去煉丹室。
“啟稟林皇,蕭公子曾說過不得打擾到他煉丹。”侍衛一臉為難道。
“去,去那邊守著,蕭羽要是出來了,就帶他過來。”林皇一怔,才想起蕭羽正在為他煉製解毒丹,隨即手一揮,隻能等蕭羽出來了,應該不用很長時間。
天色已經大亮,煉丹房大門被推開,蕭羽從裡麵走了出來,臉上明顯憔悴蒼白,花了整整一個晚上,體力魂力消耗不少,才將解毒丹煉製完畢,門外早已有侍衛急匆匆的過來,臉上更是焦急不已。
“蕭公子,林皇下旨,讓你出來後,直接過去。”
“走,前麵帶路。”
跟在侍衛後麵,蕭羽心中一陣疑惑,林皇真的著急找我做什麼,難道是林皇體內的毒引起的?按照手法,鬼門十三針,早就將大部分毒清除了,留在體內的餘毒應該不會造成傷害。
很快,蕭羽走進偏殿,一眼就見到林皇臉色著急,不停來回走著,見到蕭羽走進來,林皇頓時臉上露出笑容,激動得走上前,一把拉住蕭羽就往偏殿內走去。
“蕭羽,快,救救晨兒,一群禦醫束手無策,還好有你在宮內。”
“晨皇子回來了?”蕭羽詫異道,還好不是林皇體內的毒。
“林供奉早晨帶晨皇子回來,可是依舊陷入昏迷。”林皇焦急的說了一句,拉著蕭羽快步走進去。
一群禦醫圍在床邊,低聲談論著晨皇子的傷,見林皇和蕭羽走進來,趕緊讓出一條道,讓蕭羽給晨皇子檢查,昨天蕭羽輕鬆救醒林皇,個個禦醫今天對蕭羽極為尊敬,不敢再對蕭羽無禮,站在兩旁很是恭敬的盯著蕭羽檢查。
蕭羽手為晨皇子把脈,元氣小心的在晨皇子經脈內湧動,魂力仔細的檢查晨皇子的體內。
剛檢查一會,蕭羽臉色頓時變得凝重,不過蕭羽沒有露出聲色,依舊仔細的檢查,可是越檢查越讓蕭羽感到心驚肉跳,晨皇子看似正常,傷勢也在恢複當中,體內卻是非常糟糕,特彆是魂海之中更是受傷嚴重,此時被一團黑霧籠罩,隻剩下很小一部分沒有被黑霧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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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在林皇愈發煩躁時,蕭羽才收回魂力以及元氣,長時間的檢查,耗費了不少精神力,加上昨晚不停煉丹,蕭羽的臉色更加蒼白,收回了手,蕭羽依舊臉色凝重。
“蕭羽,晨兒到底怎樣了,什麼時候能蘇醒。”林皇等不及蕭羽開口,急忙問道,看著晨兒躺在床上,一直昏迷,林皇越是緊張和煩躁。
蕭羽沒有開口,看了林皇一眼,又將目光轉向了兩旁的禦醫,林皇立即會意,將所有的禦醫以及伺候的宮女太監全部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