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廢物,廢物,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毀了我的計劃。”
楊家客房內。
李丹師麵色猙獰的盯著跪在地上的林平,伸出手掌憤怒的甩在了林平臉上,林平跪在地上,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動不動,任由李丹師在耳邊不斷的咆哮,和手掌不斷甩在自己的臉上。
“廢物,虧得為師將好的東西都讓你修煉,你卻連一個武君境三重都擊敗不了,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平時叫你好好修煉,你就是不聽,整天在外麵到處惹事生非,為師的臉都讓你丟儘了。”
“啪啪啪。”
李丹師越說越氣,忍不住又幾巴掌甩在林平身上,林平臉上原本腫脹的臉,頓時腫得和豬頭沒啥兩樣。
“師父,都是弟子的錯,弟子也是大意了否則不會讓蕭羽輕易擊敗。”
林平跪了很久,知道李丹師心頭上的氣已經消了一大半,才敢張口。
“平兒,你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計劃還在掌控之中,但你真的要收收心,好好修煉,免得下次再出現這種意外。”
李丹師看了一眼腫得跟豬頭一樣的林平,長長歎了一口氣,語氣變得溫柔起來,自己的徒弟還得自己疼,教訓過一頓後,該教導的還需要教導。
“師父,我知道了,這次過後我肯定好好修煉。”林平知道李丹師心頭的氣已經消了,趕緊點頭說道。
“起來吧。”李丹師淡淡的說道。
“謝謝師父。”
“隻是接下來,師父要如何做。難道師父不怕楊家反悔。”
站起身後,林平緊張的問起,楊家如今有些相信蕭羽的話,如果真的不能答應師父的條件,那自己怎麼得到楊慕靈。
“反悔?楊元世有這個膽嗎?難道他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李丹師臉上露出一抹冷笑,指尖輕輕的寇著桌子,心中像是已經很有把握似的。
“師父,那個蕭羽像是一個煉丹師,要是他為楊元世治療,我們該如何?”想起蕭羽說過楊元世的傷勢隻是小問題,林平不禁有些擔心,生怕真如蕭羽所說,治療好了楊元世的傷勢。
“嗬嗬,就憑那個小子?楊元世的傷勢可不是表麵的傷,而是魂海受傷,才會導致時常昏迷,如果不及時處理,楊元世魂海肯定無法恢複,而且會越來越嚴重,哪天真的就昏迷不醒了。”
李丹師發出一聲冷笑,楊元世的傷,是什麼情況他一清二楚,甚至楊元世怎麼受傷的,他更是一清二楚,如果不是為了那枚化魂果,何必做得如此麻煩。
“那個蕭羽,差點壞了師父的大事,我們要怎麼處理,難道就這樣放過他。”
林平鬆了一口氣,聽師父的口氣,隻要楊元世不想死,就得乖乖答應師父的條件,那麼他和楊慕靈的事就是板上釘釘,想到這裡,林平不由心中美滋滋,很快就能抱得美人歸。
“那個小子,既然敢破壞我的好事,就沒有放過他的理由。”
李丹師腦海中浮現蕭羽的模樣,冷哼一聲,隨即交代林平幾句,頓時林平眼光一亮,臉上不自覺的戲謔玩味起來。
“師父放心,徒兒立即去辦,一定要讓那小子死無葬身之地。”
林平嘴上散發著一股邪笑,立即轉身離開了這間房間。
。
楊家的一間房間內,楊元世坐在了上首,左側的椅子上,蕭羽和楊慕靈分彆坐著,楊元世和楊慕靈兩人臉色凝重的看著蕭羽,心中各自沉重起來,反倒是蕭羽,總是一副淡淡的微笑,讓人感覺很是輕鬆的模樣。
“蕭羽,今天李丹師趁火打劫的事,你也看到了,不知為何你要阻止我呢?”
楊元世心中一直想不通蕭羽的打算,蕭羽的實力,讓人震驚,但自己身上的傷勢,可是需要李丹師來治療的。
“蕭羽,你說你同樣是一名煉丹師,但我身上的傷勢,可不是開玩笑的,你有把握嗎?”
“楊家主,你是不是感覺你的頭部總是一股昏昏沉沉,隱隱不斷傳出陣陣刺痛,而當你陷入昏迷前,整個腦海像是被狠狠的刺痛一般,之後陷入昏迷。”
蕭羽心中早已清楚楊家所有人肯定會質疑自己,不過也沒有生氣,沒有回答楊元世的疑問,蕭羽淡淡一笑,直接問起楊元世的傷勢,這樣來得直接,不用自己費儘心思去解釋。
“蕭羽,你怎麼知道的?一個月前,我在外麵被一群黑衣人偷襲後,確實和你說的一模一樣。”
“昨天你昏迷的時候,我在門外就為你檢查過了,恰巧李丹師過來將你救醒,隻是我沒想到李丹師居然提出如此苛刻的條件。”
昨天蕭羽雖然隻是在門外沒有進去,不過卻是悄悄使用魂力,為楊元世檢查了一遍,發現楊元世外傷早已恢複,才想到檢查楊元世的魂海。
當蕭羽的魂力進入楊元世的魂海,蕭羽不禁心中有些古怪,楊元世居然是魂海受到重創,魂海邊緣有些崩散,才會造成楊元世感覺到腦袋隱隱有陣陣刺痛還會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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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對於蕭羽來說,楊元世的魂海隻是輕傷而已,所以當李丹師提出苛刻的條件,蕭羽忍不住了,才出來阻止。
“那麼蕭羽,你有辦法幫我恢複?”
楊元世和楊慕靈兩個人頓時一陣大喜,急忙問道,眼中急切的眼神,不由高看了蕭羽幾分。
“楊家主放心,你的傷勢對於我來說不是難事,不過我卻是有些疑問,你怎麼會是魂海受傷,這根本不是普通武者能做到的。”
“唉,這件事我也一直在懷疑,楊家,曹家,吳家三個家族因為靈礦每三年的歸屬權,需要三個家族一起商議,我自然需要出席,可是才從家族出去兩天就碰到一群黑衣人偷襲,可惜我被圍攻,隻能逃了回來。”
楊元世長歎一口氣後,想了一會才緩緩說出來。
“楊家主,你被黑衣人圍攻,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彆的事。”蕭羽急忙問道。
“特彆的事?當初那三四個人圍攻我,不過我的實力稍微壓過那幾人,那些人久攻不下時,旁邊觀戰的一名黑衣人突然出手,那名黑衣人一上來,不知施展了什麼武技,我當時就感覺到我的腦海突然一陣刺痛,一下子就被另外幾名黑衣人擊傷,可我想反擊,卻是無能為力,隻得拚死逃了出來。”
楊元世回想起那天,同樣感覺很奇怪,自己的行程一般沒有幾個人知道,可是那群黑衣人像是很清楚似的,埋伏在路上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