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成等人瞧見蕭羽愁眉苦臉的模樣,自然知道蕭羽心中的顧忌,不過也知道毫無辦法,個個皆是沉默不語。
“有了。”
蕭羽突然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一抹喜色,在孟亦成等人的詫異下,從儲物戒拿出了一個麵具,正是之前得到的千麵幻影,蕭羽興奮的拿在手上摩挲了幾下,就將麵具戴在了臉上,頓時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出現在了眾人眼中,孟亦成個個都是驚訝的表情。
“蕭羽,這個似乎沒有用吧!”孟亦成不解的問道。
“嗬嗬,峰主,這個麵具可不是一般的麵具,可以阻擋住任何人的探視,以及可以變換出不同長相的模樣。”
蕭羽笑著將麵具摘下,又戴了上去頓時麵具變成了一個四十多年紀的中年人,連著試了幾次,每一次變換,孟亦成幾人都不由陣陣驚呼。
“蕭羽,這個麵具好是好,不過也不可能一直讓人辨認不出,如果被人發現,豈不是危險了?”孟亦成依舊有些擔憂。
“隻能這樣,隻要在進入死亡之淵之前,不被認出就可以了,至於在死亡之淵內,我自然有把握,就算不敵,也能全身而退。”
“希望如此,不過你們在死亡之淵之內,多加小心。”
孟亦成又和三人說了一些,而後恢複了兩個時辰,四人才踏上虛空離開。
。
死亡之淵外圍的空地,早已聚集了許多勢力,各自占據了一個位置,有些勢力關係不錯,此時聲音鼎沸,相互議論著死亡之淵,而同時,還有不少勢力陸陸續續的來到,等待著商定好的時間開啟死亡之淵。
孟亦成帶著蕭羽三人此時也來到了這裡,蕭羽剛從虛空落下,便有了絲絲陰森的感覺,渾身有些壓抑。
或許是那些武王境強者的大手筆,這裡清空了一大片,已經沒有多大的危險,隻是天地間那股淡淡的陰森之氣,讓人剛到這裡就能感覺到了異樣,不過卻是影響不大。
“孟亦成,你居然還敢來?”
孟亦成等人剛從虛空落下,就有人站了出來,那帶著絲絲憤怒的聲音在周圍響了起來,頓時將附近的目光吸引了過來,孟亦成等人麵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聲音極其熟悉,蕭羽也聽出來了,居然是東華宗的薛應。
“怎麼?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
孟亦成冷冷的看了薛應一眼,丟下一句話,就想去尋找一個位置。
“哼,就憑你們玄天宗那幾個廢物嗎?不要進去了,出不來。”
薛應最後一句話說得很重,不過眼光掃向孟亦成身後的三名親傳弟子,不由麵色一凝,玄天宗有兩名弟子,他倒是認識,不過剩下一名弟子,卻是很陌生。
薛應上下打量著蕭羽,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氣勢,武君境六重?這怎麼可能,其他勢力派出的全部是親傳弟子,修為全部達到了武君境九重巔峰,玄天宗怎麼可能派出一名武君境六重的弟子,似乎還不是親傳弟子。
難道這是玄天宗武王境強者新收的弟子?三十出頭的年紀,居然隻有武君境六重,這種人也能得到武王境強者的青睞?
“薛應,大家彼此彼此,希望你東華宗的弟子也能出來。”孟亦成一聲冷笑,嘲諷道。
“真是不知死活,該笑你玄天宗無人,還是無能,居然連武君境六重的弟子也派出來,哈哈哈。”
看不懂玄天宗為何如此,但薛應可不想白白浪費一次嘲諷孟亦成的機會,一時間周圍眾人皆是一副戲謔的模樣,看向孟亦成身後的蕭羽等人,紛紛大聲嘲笑起來。
而薛應身後的三名東華宗親傳弟子,在認出周書禮和沈千尋之後,皆是露出一副詫異之色,武君境六重的出現,卻是讓幾人一愣,旋即個個發出陣陣爆笑,更是連連不屑的看向蕭羽。
“玄天宗沒人了嗎?居然派出一名武君境六重的廢物?”
“笑死我了,那家夥來這裡做什麼,難道是來送死的嗎?”
數道嘲笑聲,傳入孟亦成幾人的耳中,頓時讓孟亦成臉色慢慢變得鐵青,雙拳緊緊握著,怒視向薛應。
“薛應,不必逞口舌之力,不如我們切磋一下。”孟亦成咬著牙,看向薛應的目光,帶著濃濃的怒意。
而孟亦成身後的周書禮也是低聲的向蕭羽指出來東華宗三名親傳弟子。
“嗬嗬,跟你切磋有什麼意思,玄天宗真是沒落了,居然連武君境六重的弟子也派出來,真是天大的笑話。”
薛應看著臉色陰沉的孟亦成,反而露出一抹嘲笑之意,譏言嘲諷起他。
“嗬嗬,薛應,逞口舌之利,誰都會,死亡之淵未知之境,看看最終誰會笑著走出來。”孟亦成立即反擊道。
“也是,不過憑你玄天宗也敢說大話,那兩名弟子還不錯,至於這個廢物,還是算了吧!去了也是送死,何必呢?”
薛應看了看孟亦成身後的周書禮和沈千尋,隨即又將目光轉向蕭羽,故意裝作於心不忍的模樣,連連搖搖,其中諷刺之意無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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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書禮,上次和你戰成平手,或許在死亡之淵,我們可以分個勝負。”
薛應身後的樓如山突然目光直射周書禮,淡淡的笑意,散發著絲絲寒芒。
“樓如山,你要是想死,我現在可以成全你。”周書禮寒芒更盛,旁邊的蕭羽都感覺到周書禮話中帶著濃濃的殺意。
“嗬嗬,等進入死亡之淵,咱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樓如山可不會真的如周書禮的意,冷冷譏諷一句。
“薛應,希望死亡之淵之後,你還能笑得出來。”孟亦成冷冷丟下一句話,帶著蕭羽三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尋找了一個位置,幾個人靜靜的打量著周圍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