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司徒晴沒有察覺到這種細節，她忍不住道，“天日的實力不是很強嗎，石膚一旦形成，所向披靡，為何在方青揚麵前形不成任何阻礙？被輕而易舉就攻破了？”
沒有人回答他。
司徒晴很納悶，她又忍不住問了一句，“莫非水這天日徒有其表？我感覺我上我也行，說不定比他發揮得更好。”
“小晴。”
徐妄摸了摸鼻子，低聲給她解釋，“天日的石膚很強，你之前嘗試過，很難攻破他的防禦，之所以在方青揚麵前不堪一擊，那是因為......方青揚的力量更強！”
“他一個劍修......”
司徒晴還有些嘴硬。
“他是體法劍三修，你不能單純覺得他隻是劍修、體修或者法修，他這三條大道幾乎都走到了極致，無論單獨拿出哪一條出來，都是超級天驕！”
徐妄糾正著司徒晴的認知，這小姑娘就是從小被保護的太好了，以至於她對這些沒什麼概念。
事實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啊，你的意思是，天日不是方青揚的對手，是因為方青揚力量太強？”
司徒晴還想辯解什麼，“不應該啊，催動石膚之後，自身的防禦力會提升到極致，那是尋常人所無法觸及的一種程度，加上天日他......”
“晴晴，你得放下偏見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司徒長老緩緩開口，“你確實眾星捧月，但也應該睜開眼睛看看世界，敗給天日並非發揮不好，就是你技不如人，如今天日被方青揚壓製成這般模樣......”
“這說明，你若是對上方青揚，隻會敗得更快！”
司徒長老沒有給司徒晴留任何麵子，嗬斥起來毫不留情。
司徒晴有些委屈，淚眼朦朧，“我......我不是不知道他強，但我還是想贏他，我特彆想贏他，以此來為爺爺挽回麵子，我要向所有人證明，我比他強，我爺爺不是糊塗！”
她這番話很是倔強，哭腔很重。
司徒長老錯愕，望著司徒晴那可憐巴巴的樣子，之前所有對她的斥責都仿佛變成了罪過，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他竟是手足無措起來。
最終還是徐妄開口，“小晴，我們都明白你的心思，長老他之所以對你這般嚴厲，也是想要看到你可以持續提升自己......”
“啪！”
司徒長老轉身一巴掌抽在徐妄後腦勺，打斷了他喋喋不休的話語，“你也有臉說這些？這件事情還不是都因你而起？”
徐妄老臉漲紅，連忙低下頭，“司徒長老，我錯了。”
聯想起之前被司徒長老特訓時候的情景，他是真的由衷地感覺到了恐懼，如果有下次，他......還敢。
沒辦法，那種八卦的感覺，太過癮了。
尤其是自己掌握了第一手消息，從自己口中傳播出去時的那種感覺，簡直就是他的命，他願意為之付出一切。
徐妄感覺自己就是為八卦而生的。
但這些話他肯定不敢說出來，才剛被司徒長老教訓過，再給他幾個膽子也不敢。
戰鬥還在繼續。
不得不說，蘇小魚跟方青揚兩人的配合，的確很有一套，他們似乎能夠明白對方的想法，相互扶植，相互填補弱點。
另外兩人被壓製得很難受。
遠處，另一個場地。
戰鬥也在繼續。
比起這邊的激烈程度，另外一邊就顯得有些拉胯。
柳弘和火澤這個臨時湊到一起的組合，根本就不是陸凝薇、柳金昆的對手，柳弘很清楚自己的任務是什麼，他很拚命的進攻，把自身氣力很快消耗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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