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神命境王侯都要更快，那得是什麼境界？
聖人？
隻一刹那，方青揚心底就閃過這些想法。
一尊聖人境界的妖族，盯上了自己？
幾乎是瞬間，方青揚就握住了龍帝劍，他在向師父求助。
神命境跟聖人之間，差距有龐大的鴻溝。
一時半會根本難以跨越！
哪怕是方青揚全力出手，將所有戰力都展現出來，化龍訣、遊龍之手、龍帝劍......等，也依舊難以和聖人媲美。
黑色狂風包圍了方青揚的身軀，仿佛將他拉入了另外一片空間，麵前不知何時多出了一位通體青色、牛首人身的妖族，他露出猙獰的獠牙，笑道，“真是極品的血食，如果能將你吃掉的話，對我將是極大的提升。”
氣息恐怖，朝外擴散。
是聖人無疑。
方青揚臉色難看，為何在大周王朝會忽然湧現出一尊妖聖？
大周王朝的聖人數量有限，兩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
這是人族勢力。
妖族也肯定強不到哪裡去。
寥寥無幾的妖聖，偏偏讓自己給遇到了？
龍帝劍內，中年人道，“你可以嘗試著和他一戰。”
“和他一戰？”
方青揚怔了怔，“差距太大，我一個玄命境，去和聖人戰鬥，這不是找死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
中年人語氣中帶著戲謔。
方青揚一咬牙，攥緊了龍帝劍，實話實說，在麵對聖人的時候，會莫名浮現出一股心虛感。
一旦心虛，鬥誌便會減弱，讓他很難展現出百分百戰力。
他努力想增加底氣，可心虛感總是縈繞左右。
跟勇氣無關，跟戰意無關，這是高等級對低等級的壓製，從內到外，從靈魂到肉身，仿佛規則一樣，讓人難以躲避。
非要舉個例子來形容，就好比妖獸中的血脈壓製，哪怕你勇氣十足，也照樣會被對方的血脈壓製住，真正進入戰鬥，實力能發揮出七成就不錯。
方青揚很討厭這種感覺，可他偏偏躲不掉。
“過來，我喜歡吃活的。”
那妖聖大笑間，猛然張口一吸，鋪天蓋地的吸力從他口中形成，就像是可怕的龍卷，呼嘯不已。
方青揚身軀像是被無形的觸手綁住，狠狠朝著前方倒去，無法控製的力量寸寸爆發，限製住了他的行動。
越來越近！
方青揚已經看到那妖聖牙齒上掛著的碎肉，口中正散發出滿滿的腥臭，讓人作嘔。
“一劍......斬神！”
方青揚咬牙切齒，雙手持住龍帝劍，按照記憶中的軌跡狠狠斬了出去。
隻是，這劍招一出手，方青揚就愣住了。
哪怕他全力出手，也沒能發揮出平日裡威力的七成。
他的實力，仿佛被境界死死壓製住了。
你沒我境界高，那你在麵對我的時候就得天生矮一頭，不管你實力多強、手段多少，你就得受限於規矩。
在麵對神命境的時候，方青揚其實還沒有太多感覺，同為王侯，就算有壓製力也很少。
但在麵對聖境的時候，差距就顯現出來了。
非常明顯。
這是方青揚第一次麵對聖境，也是他第一次意識到原來境界的差距所帶來的壓迫感這麼強，強到他用個人意誌都無法扭轉。
“這就是你的攻擊嗎，綿軟無力，可笑至極。”
那妖聖嗤笑出聲，方青揚的攻擊對他而言，無異於撓癢癢，這種程度根本連傷他都做不到。
“噗！”
妖聖抬手一拍，當場把方青揚的一劍斬神給拍得崩潰了，輕鬆碾壓，沒有給一點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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