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戰天昂,戰武陽的父親。
戰君風見戰天昂來到了此地,他雙眸之中是閃過一抹畏懼之色,但很快就將自己內心之中的畏懼給壓製了下去。
他硬著頭皮說道:“你兒子戰武陽投靠人族,證據確鑿,我身為皇執隊執事,我所做出的一切審判,都是有理可尋的!”
戰天昂聞言,他冷聲道:“證據?”
“證據在哪兒?”
戰君風聞言,他立即將那記憶水晶拿了出來,道:“證據在此!”
砰!
他話音剛落,便見到那記憶水晶直接化作了齏粉。
“你再和我說說,證據,在哪兒?”
戰天昂的語氣稍微低沉了一些,但這個聲音更像是在壓製著自己的怒火,卻又有些無法壓製,隱隱會在下一刻爆發。
戰君風張了張嘴,很想嗬斥戰天昂,可感受到戰天昂情緒不對,他立即閉嘴。
“戰天昂,皇執隊行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插手了?”
在戰君風膽顫心驚之際,又有一個冰冷的聲音傳入到了眾人的耳中。
是戰君風的父親戰天鱟來了。
戰天鱟同樣是人族修士的形態,但是其肌膚卻是呈現出湛藍色,而且肌膚表麵同樣銘刻著血色的靈紋,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魔。
他一雙眸子死死盯著眼前的戰天昂,冷聲道:“插手皇執隊之事,乾擾皇執隊的執法程序,你不怕陛下問責?”
戰天昂聞言,他冷聲道:“戰君風擅自動用皇執隊權柄,此事又該如何算?”
戰天鱟道:“我兒所做一切,都是遵守的戰魔族律法!”
戰天昂不屑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得去請那戰祠長輩出山,讓他們好好評評理了!”
如果不是這皇獄殿禁止出手,兩人恐怕會在此地大戰一場。
本身他們誰也看不慣對方,私下裡的交鋒是常有的事情。
現在牽扯到了自己的子嗣後代,他們自然得站出來。
如果能一口氣弄死對方,那就再好不過了。
戰天鱟聽到戰天昂的話,一時間竟是沒有任何聲音了。
他自然知道自己兒子戰君風做了什麼事情。
就連他自己都知道戰君風所做之事在大道理上是站不住腳的。
無論戰武陽在邪陰魔塔的表現有多不堪,但他終究是奉命前往邪陰魔塔尋求機緣的。
如今歸來了,應該受到優待,而不是審判。
“你太心急了。”
“有戰武陽的把柄,沒必要在這種關頭對付他!”
戰天鱟向戰君風傳音,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覺得戰君風所做之事有任何不對。
他隻是覺得戰君風太過於心急。
如果稍微緩一緩,在關鍵時刻拿出戰武陽投靠人族的證據,那一定可以讓戰天昂跌個大跟頭!
戰君風聽到戰天鱟的傳訊,他有些委屈的回應道:“我隻是想快些將這家夥弄死。此次他前往邪陰魔塔,不知道獲得了什麼好處。一旦他修為提升到了一步羽化境,我估計再無法將他壓製了。”
戰天鱟自然知道戰君風是怎麼想的。
為了壓戰武陽一頭,他甚至是放棄了進入邪陰魔塔的機會,在邪陰魔塔開啟之前,便把修為提升到了羽化境。
然後他理所當然的進入了戰魔族的皇執隊,為的就是等到戰武陽歸來之後,隨便找個理由將他弄死。
結果現在弄巧成拙,戰魔族兩大巔峰羽化境的存在在這皇獄殿中對峙,這事情若是讓其他種族的修士知曉了,怕是會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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