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說道:“這世間總會有一些強者,他們的名字是讓人連提都不能提的。”
“即使是隔著世界的壁壘,隻要提及到他們的名字,他們便會有所感知。”
“所以一般情況下,在提及他們的名字之時,一般都是用稱號來代替。”
方青揚聞言,他神情一凜,道:“難道邙山劍聖他們的敵人,是屬於那種連名字都不能提及的勢力?”
對於方青揚來說,他僅僅隻是想要回歸表世界,僅此而已。
但是,他卻被迫卷入到了一場他現在無法觸及的事件中。
他討厭自己現在所遭遇到的這一切,所以一直都想要弄明白,那大恐怖以及邙山劍聖他們到底是屬於什麼勢力。
而現在,邙山劍聖竟然連那個名字都無法提及,這就讓方青揚有些意外了。
“你既然無法提及那個名字,那就傳音告訴我!”
方青揚看著眼前的邙山劍聖,他說道:“既然被迫卷入到了一場事件中,我必須要有知情權!”
邙山劍聖看著方青揚這堅決的態度,他苦笑著說道:“我現在倒是想要將我們的來曆告訴你,但是就現在所發生的事情而言,我根本就無從告知啊!”
“即使是以神識傳音的方式告訴你有關於我們敵人的信息,估計連神識傳音也起不到任何效果!”
方青揚聞言,他說道:“那你放開自己的識海,我對你進行搜魂!”
聽到這話,邙山劍聖勃然大怒,“你不要太過分了!”
方青揚輕蔑一笑,“過分?”
“未畢有你們所做的事情過分吧?”
邙山劍聖聞言,知道方青揚肯定是打定了主意要對自己進行搜魂。
當即,他也沒有任何猶豫,是立即將自己身上所有的力量都給展現了出來。
霎時間,凜冽的劍意充斥在這方空間中,殺意從邙山劍聖的身上爆發,在當前狀況下,邙山劍聖已然是準備將方青揚給直接斬殺當場。
可就在邙山劍聖將自己身上的氣勢展現出來之際,方青揚僅僅隻是晃動了自己手中的令牌,他說道:“你對我產生了殺意,這是你這般奴仆應該做的事情嗎?”
令牌平平無奇,卻讓邙山劍聖投鼠忌器。
這令牌,方青揚還沒有弄明白其到底具備哪些威能,但是邙山劍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令牌的能力?
這塊令牌是可以號令他們的。
誰敢對這令牌不敬,誰就會遭受到責罰。
就現在所發生的事情來說,邙山劍聖在看到方青揚拿出來的這塊令牌之後,竟是不敢再對方青揚出手。
方青揚看著邙山劍聖,道:“既然不敢對我動手,那就老老實實站在原地,等我搜魂!”
對於這邙山劍聖,方青揚現在是一點應有的尊重都沒有給他。
他和鎮魂碑主以及亡靈之主所做的事情,讓他對這幾人產生了惡感。
自己明明被卷入到了一場大事件,而且還是被動卷入的,結果他們愣是不肯告訴他們的來曆。
既然如此,那就隻有自己尋找他們的來曆了。
方青揚的苦苦逼迫,讓邙山劍聖憤怒無比,他說道:“你即使是搜尋我神魂之中的記憶,也注定是什麼都得不到!”
“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些禁製到底有多厲害!”
這話說完,邙山劍聖立即放開了自己的識海,道:“你想要搜尋我識海之中的記憶,那就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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