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依夢和空悠侍者在天柱星雲的腳下,談論著宇宙時空問題時,一個神秘的聲音便傳遞到依夢的耳朵裡。
“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小幻想家,再加上一個看起來有點科技含量的機器體,互相彌補自身的不足,共同扶持著竟然在宇宙裡生存下來了,真是個奇跡!難怪星淵這老小子會如此看重你們。”
聽到那仿若從九幽地獄傳來的陰冷低沉之聲後,依夢渾身一顫,便機械地轉過頭去尋找聲源處。
當她看到眼前聳立著一個陰森可怖的骷髏頭時,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如潮水般強烈的恐懼。
那是一個身形高大而又瘦削的生物,恰似從黑暗深淵中走出的惡魔。它的外表仿若用寒鐵鍛造而成的鐵架人,令人毛骨悚然,看上去恰似一具雪白色的骨架——沒有血肉之軀;其四肢異常修長且纖細,仿若乾枯的竹杆,看上去節節分明;它的關節格外突出,給人一種堅硬銳利的感覺。這種詭異的形態,讓這個神秘生物更顯陰森恐怖,宛如來自地府的使者,又似掌握生死大權的死神降臨凡間。
麵對如此可怕的怪物,依夢無法抑製住身體的顫抖,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顫來,與此同時,她的心跳也驟然加快,在胸腔內咚咚作響。
此刻,那怪物如幽靈般緩緩地飄移到依夢麵前,乾瘦的骷髏頭仿佛乾癟的蘋果,空洞的眼窩仿佛深邃的黑洞,仔細地打量著依夢的全身,仿佛要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透視。
而後,站在依夢一旁的空悠侍者沉聲說道“平等王,既然你早已知道她是王者星淵所看重的時空執劍人,那麼你此刻過來,意欲何為?”
聽到空悠侍者的話,那骷髏頭緩緩說道“闖入我的領地容易,但想離開,那就不簡單了。”
“你要怎麼樣?”空悠侍者問。
“不怎麼樣,我其實沒有惡意,隻是對這個柔弱基因體感到有些好奇而已。”
隻見那生物剛剛說完話,就伸出一根細長的手掌,猛地一吸氣,依夢便直接被它吸入了懷中,她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將自己緊緊裹挾住,無法動彈分毫。
緊接著,那生物的手臂如蛇一般靈活地纏繞在依夢纖細的腰肢上,把依夢的身體固定的死死的,與此同時,一張極其醜陋猙獰的麵龐緩緩湊近到依夢的麵前,四下打量著她那俊俏迷人的臉。
依夢驚恐萬分,想要掙脫卻無能為力,她瞪大雙眼,看著眼前這張令人作嘔的臉,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而那生物似乎對依夢的反應很滿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肖影正和超體見情況不妙,急忙采取行動。
隻見超體迅速發射出一條能量鎖鏈,牢牢地纏住了那隻生物的手腕,並用力拉扯了一下,試圖將那隻纏住依夢的手臂拉開;肖影正則掄起沙包般大小的拳頭,滿懷怒火,直接向那骷髏頭猛烈揮去。
然而,那生物卻毫無躲閃之意,它的眼眸看起來很空洞,對二人的進攻也視若無睹,仍然帶著一種莫名的好奇,如釘子般緊緊盯著依夢明亮嬌柔的眼睛。
此時的依夢,內心充滿了恐懼,她看著那生物的眼睛,空洞無神,仿佛來自惡魔的深淵,讓她不寒而栗。
她掙紮著,儘力想要擺脫這生物的束縛,但無論她如何扭動身體,那生物都緊緊地纏繞著她,仿佛是一股無法掙脫的力量。
超體所釋放的那條能量鎖鏈雖然蘊含著強大的能量,但在這個怪物麵前卻顯得微不足道,它已經拚儘了全力,試圖拉開那怪物的手臂,卻沒有撼動一絲一毫。
肖影正也是如此,當他用拳頭猛擊那骷髏頭的頭頂時,隻聽得“砰”的一聲清脆的響聲,仿佛他的拳頭砸在了冰冷的鐵器上,劇痛無比,鮮血也隨之流淌出來。
他強忍著疼痛,用另一隻手顫巍巍地指向那生物的臉,恨恨地說道“給我放手!”
然而那怪物卻恍若未聞,對他的警告也視而不見,隻見它說道“人類生物的身體可真是柔軟啊。”
那怪物一邊說著,一邊猶如惡鬼一般,毫不猶豫地將另一隻手伸向依夢的衣裙,如餓狼撲食般瞬間一個撕扯,依夢左胸前的內衣宛如薄紙般被撕開了,霎時間,那如雪般潔白、如瓷器般光滑的酥胸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眾人眼前,仿佛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令人目眩神迷。
依夢看到自己的身體被那怪物肆意玩弄,心中的怒火噴湧而出,她一手緊捂著左側胸脯,一手死死抓住那怪物的手臂,企圖掙脫它的桎梏,但無論她怎樣掙紮扭動身體,都如同撼樹蚍蜉,難以撼動那怪物分毫。
即使如此,那怪物絲毫也沒有收手,反而撥開了依夢那隻捂著自己胸脯的手,並用它那細長如鉤的手指不停地揉捏著依夢的酥胸,邊揉捏邊說著“嗯,確實很柔軟,這精美溫存的肉體,宛如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不知它是如何在時光的打磨中進化而來的?”
肖影正看到自己的女神被這個怪物肆意玩弄,憤怒之情難以言表,他毫不猶豫地伸出另一隻拳頭,狠狠地向怪物的頭頂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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