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一切做完以後,這座庇護所就已經非常美觀耐用。
這樣看似簡單的工作,實際上消耗了很長時間,而且過程中也有很多不確定的因素,導致經曆了許多次的失敗,整整花費了將近八天的時間,才勉強將一切完成。
因為這段時間,白天和晚上的所有時間全部放在庇護所的建造上,導致食物消耗的很快,而且還沒有補充,原本積累的食物幾乎都要用完了。
看著手中的竹筒,現今隻剩下一竹筒的豆莢,10竹筒的澱粉,以及少量野果。
看起來或許非常不錯了,但實際上,他之所以收集這麼多根莖澱粉,是為了應對可能出現的寒潮,所以有必要儲存一些食物。
隨著食物越來越少,這也讓他的安全感越來越低,現在庇護所終於建造完成了,他也能將所有的心思放回食物的收集上。
並且現在也有了庇護所用於儲存,他完全可以儲存更多食物。
帶上斧頭,青年留下庇護所自己晾乾,自己則是到營地周圍查看情況。
目前來看,以營地為中心,營地下方的山坡和營地左麵的山林,都已經進行過探查。
下方山坡下了不少豆莢,左麵的森林中,發現了野果和不知名根莖,算是都有收獲。
不過上方的山坡和右麵的森林,目前還從來沒有探索過。
上方的山坡,其實第一天來的時候,就是從上方的山坡下來,來到了這處較為平坦的營地。
但是因為當時走的比較急,所以並沒有仔細觀察周圍是否有資源和食物,不過根據模糊的記憶,青年依稀記得,過程中似乎也發現了幾棵野果樹,有空可以回去找一找。
至於營地的右邊,也就是小溪那一邊,他也從來沒有越過小溪到更遠處探索過,有條件的話,他也打算過去看一看。
今天的計劃,主要還是去往下方山坡和左麵森林探索,這兩處區域他都比較熟悉,來去也比較快。
這次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探索更多環境,更不是為了尋找其他資源,隻是單純想要收集更多根莖,重新儲存一批澱粉。
於是他一整天的時間,都在左麵的森林中穿梭,將地上的根莖植物全部挖出,然後運回營地。
並且現在他已經有經驗了,找了一處平坦的石頭,將一些體型較大的根莖洗乾淨後,放在石頭上暴曬。
隻要等它曬乾以後,就更容易將其研磨成粉,能夠有效避免浪費,而且還更加輕鬆。
至於一些體型較小,剛剛開始生長的根莖,他就小心將其挖掘出,然後栽種到營地的周圍。
現在,整個營地的布局,看起來已經井井有條。
靠近小斷崖的地方,是一座小巧的泥土房子,雖然看起來體積很小,但是異常結實,屋頂蓋著厚實的乾草,看起來保暖性極強。
然後,整整一圈籬笆將整個營地全部包裹起來,在庇護所前方的空地上,還開墾出一片十幾平方米的小菜園,裡邊種植了大量根莖,已經頗具生活氣息。
花費了將近一天時間,他就挖掘了將近60多個根莖,全部都洗乾淨之後,整齊擺放在石頭上晾曬。
那時候,他內心的危機感才降低了幾分。
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太陽即將落下。
但是對於一位野外求生的人而言,任何有陽光的時刻都不可以浪費,需要全部用來工作。
所以,他順便去了一趟下方山坡,尋找一些豆莢,然後再看看之前布置的陷阱有沒有被觸發。
不得不說,他已經對自己的陷阱不抱太大希望了,從第一天來到這裡到現在已經有整整25天時間,但是陷阱從來沒有做到過動物。
造成這種結果,大概率隻有兩種原因。
要麼是陷阱製作的有問題,根本就抓不住獵物。
要麼就是這裡的獵物太少。
但是他思考了很久後,覺得大概率還是自己的問題,因為他不是野外求生的專家,以前也從來沒有學習過陷阱的製作,隻是根據簡單的原理,隨意製作了幾個簡單的陷阱罷了。
就比如,拿一塊大石板,然後用一根木棍撐著……
在他理解的範圍中,陷阱差不多也就這樣。
不過這一次,情況卻發生了變化。
相隔老遠的時候,青年就看到石板陷阱已經倒了下去,他心中一驚,不過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欣喜。
因為之前也經常這樣,明明陷阱被觸發了,但是什麼東西都沒做到。
但是當他走近之後,立刻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因為在石板下麵,赫然是一隻體型不小的野兔子,毛色呈現灰白之色,看起來非常壯實,此刻被狠狠的壓在石板下麵,頭部已經被壓扁,身體也已經僵硬了。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這可是將近一個月以來,第一次看到肉啊!
他已經整整一個月時間沒有吃過葷腥了,每天都是吃蔬菜和澱粉,整個人都瘦了好幾斤。
此刻看到野兔,整個人似乎都精神了幾分,趕忙出手將野兔拿了出來,發現重量還真不清楚,足足有六七斤重。
即使扒皮去骨之後,大概率也有兩三斤,如果省著點吃的話,應該能吃好幾天。
眼看這種陷阱有用,青年立刻將他重新支了起來,並且趕忙查看周圍的其他陷阱。
但是可惜的是,全都沒有收獲,一些用於捕捉鳥類的陷阱雖然被觸發了,但是根本就沒有抓到獵物,大概率是因為陷阱不夠精密導致的。
青年思考片刻後,再次找來幾塊大石頭,多製作了幾個石板陷阱。
這種陷阱雖然簡單,但是卻非常有效,而且是最適合他這種新手的,畢竟其他陷阱的邏輯他也不懂。
一連做了五六個,擺放在合適的位置上後,他這才帶著野兔子返回營地,遠遠看到營地中微弱的火光,就能感受到油然而生的安全感。
現在天色已經黑了,不過依舊難以掩蓋他心中的喜悅,拿著火把來到小溪邊,開始對著野兔子開膛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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