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君言也很鬱悶,他這個人向來是不怎麼感冒的,可誰知道一來柏林就水土不服了。
“說這些乾什麼?兄弟間互相照顧是應該的。”faker不假思索的說道。
“嗯。”許君言笑了笑。
扣馬安撫說:“君言你這應該是沒怎麼出過遠門的原因,從p到ck雖然也算是出國,但畢竟地方小,環境什麼的,和華夏也差不太多,所以你才顯得十分適應,但歐洲這邊就不一樣了,總之,這很正常,當初相赫他們第一次來這邊比賽的時候也這樣。”
faker老臉一紅,似是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出遠門打比賽的光景,有些懷念。
一眨眼,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啊。
他李相赫從一個初出茅廬、上台都要打個滾的囂張小子,已經進化成了如今成熟穩重的老李頭,並且還拿下了這麼多賽事冠軍,國內的,國際的……就是沒追上心心念念的趙恩靜主持……
“嘶!”
faker突然捂著胸口皺眉輕嘶,表情悲涼。
“怎麼了相赫?”扣馬連忙回頭,關切的問。
“沒什麼,這次比賽我會好好加油的!”
faker想起恩靜給他說的那些話,堅定無比的握拳道。
扣馬莞爾,打趣兒了句:“君言在這生病,你一個人突然就燃起來了可還行?”
faker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是靦腆,然後才舊事重提:“教練,還是讓我繼續跟君言一間房吧。”
這個話題早在許君言水土不服病倒後,faker就提起來過,但是被扣馬否了。
原因很簡單,住一個房間,同樣感冒生病的幾率很大,哪怕這是一個兩居室的套房。
扣馬不能賭。
如今,扣馬依然拒絕:“不行,我知道你擔心君言,但現在不是有電話嗎?而且我們每隔一個小時來看一下就好了。”
許君言也點頭:“教練說得對,相赫你還是出去另開一間吧,我沒什麼大事,養兩天就好了,最多兩天後,我就可以跟你們一起打訓練賽了。”
“訓練賽你就彆掛掛著了!”2
扣馬和faker一同沒好氣的白了許君言一眼。
許君言笑著聳了聳肩。
“好了,多餘的話咱也不多說了,先讓君言好好的睡一覺,恢複恢複,待會兒要吃晚飯了,相赫你給君言送上來。”扣馬安排道。
“好。”
faker義不容辭的答應下來了。
兩人沒再繼續打攪許君言休息,說完便告辭離開了。
房間重回安靜,許君言撓了撓頭,歎了口氣,鬱悶的一拉被子,往床上一躺,開始休息。
渾渾噩噩間,床頭的手機忽然響了。
許君言頭重腳輕的將電話摸過來,還以為是faker打的,可能是問他晚上吃什麼,也懶得廢勁多看,含糊道:“咋了相赫,又有什麼事兒?”
瓜皮這家夥,也確實挺細心的。
“……君言,你的聲音,怎麼這麼悶?”
出乎意料,手機那頭響起的並非是faker的聲音,而是他家小裴。
許君言怔了怔,剛想坐起來說話,頭一暈,倒吸了口涼氣,乾脆繼續躺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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