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爭來爭去,說到底不過是害怕墨司羽給他們安上一個穢亂宮闈的罪名而已。
寧遠將軍無奈,看著地上泫然欲泣的白瑩瑩破口道:“說,你參加百花宴怎麼跑到靖安宮去了?”
白瑩瑩自然不可能承認事實,泫然欲泣的道:“我喝了果酒,便想去禦花園醒醒酒,誰知剛到園中就被人打暈了,再醒來就……就……嗚,父親,我是被迫的!!”
看著白瑩瑩一副軟弱的嬌小姐樣,哪裡還有騎在自己身上時的彪悍,震彪傻了眼也結巴道:“我,我也是,我也是喝了酒出去散步,被人打暈了!!”
“要真按你們所說,那你倆都是冤枉的,是有人陷害你們?”墨司羽冷聲道!!
這麼一說是,你兩還得移交大理寺?
看著事情越發鬨大了,震閭王和寧遠將軍一咬牙,朝著皇上雙膝跪地:“請皇上開恩!!”
墨司羽放下茶杯,沉聲道:“夠了!此事既已發生,當務之急是如何解決。”
他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葉源廷身上,“開國郡公,你有何想法?”
葉源廷抽泣著道:“皇上,犬子受此奇恥大辱,微臣懇請皇上為他做主。”
“做主?”墨司羽冷哼一聲,“你想如何做主?”
葉源廷頓了頓,咬牙道:“那女子已失貞潔,自然不能再嫁入我葉家,可憐我兒自此如何在帝都城抬頭做人!”
墨司羽沉思片刻,道:“事已至此,先皇的婚約就此作罷吧。至於日後你們兩家是否還要通婚聯姻,那就由你們自行決定好了。開國郡公之子葉澤安淑質英才他日完婚朕必親自參加!!”
聽到墨司羽的話,葉源廷趕忙叩頭謝恩:“皇上英明!”
要知道,皇上承諾親自參加那是莫大的榮耀啊,這往後彆說將軍府的閨女,就是這公主他家也娶得!
墨司羽繼續沉聲道:“俗話說得好,子不教,父之過。兒女們鬨出這樣的事情,隻能說明你們這些做父親的失職。
既然如此,震閭王寧遠將軍罰你們一年的俸祿,同時震彪和白瑩瑩各自回家閉門思過一個月。你們,可有異議?”
寧遠將軍雖心有不甘,但也隻能無奈接受。
她也看出來了,自家閨女一句話沒說,看來也並非冤枉!!
瓜吃了整整一個晚上,皇上心情大好地揮了揮手,表示此事就此敲定。
此時天色已晚,眾人紛紛告退離去。
寧遠將軍與震彪父子也一同離開了,隻是他們各自心中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然而,開國郡公卻被皇上單獨留了下來,說是要給予郡公府一些補償。
至於之後兩人又說了些什麼,除了他們自己外便無人得知。反正當葉源廷傍晚時分離開皇宮的時候,
他的眼睛和鼻子都是紅紅的,並且還得到了許多珍貴的賞賜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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