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嚇得雙腿打著顫,結結巴巴道:“世……世子爺,那沈將軍又活著回來了!”
震彪聞言,氣得渾身發抖,臉色變得陰沉無比。他緊緊地攥起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隻見他猛地轉身,一把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地砸向地麵。酒瓶瞬間碎裂開來,清脆的破碎聲在廳內回蕩,酒液四濺,濺濕了震彪的衣袍。
震彪的怒吼聲也隨之響起:“這怎麼可能?沈雲怎麼可能還活著?”
男人的怒吼聲在空曠的廳內回蕩,震彪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成功除掉了心頭大患,沒想到沈雲居然能夠死裡逃生。
震彪在廳內來回踱步,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仿佛要將沈雲碎屍萬段。
他猛地轉身,一把扯過旁邊的小廝,怒吼道:“你再說一遍,沈雲真的回來了?”
小廝被嚇得渾身發抖,結結巴巴地重複道:“是……是的,世子,沈雲真的回來了。”
他的雙腿發軟,幾乎要跪到地上。
這時,隻聽門外傳來一聲雲淡風輕的溫潤聲:“震兄,怎麼這麼大火氣!”
震彪凶神惡煞的抬頭,目光銳利如刀,賦文川?
這家夥和沈雲一直都是一夥的,現在自己被困在這裡,他肯定是來看自己笑話的!
想到這裡,震彪心中的怒火更盛,他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冷冷地說道:“你來乾什麼?”
賦文川手搖折扇,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著震彪滿臉不待見也沒有生氣,隻是微微一笑。
他搖著扇子,慢慢地走到震彪麵前,笑著衝小廝使了個眼色。小廝心領神會趕緊關上門走了出去。
賦文川自己找了個還算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然後一臉關心地看著震彪說道:“我自然是來看望震兄的,震兄這段時間看著都廋了!”
震彪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他白了賦文川一眼,冷冷地回應道:“你少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你不是來看我笑話的?”
賦文川聽到這句話後,立刻做出了一副無辜的表情,並說道:“震兄說的都是哪裡的話,我怎麼回來看你笑話呢?我這次來其實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震兄。”
震彪皺起眉頭問道:“什麼事?
”賦文川一臉神秘兮兮的湊近震彪,壓低聲音說道:“震兄,聽說申德才已經招了。”
震彪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顫抖著問道:“你說什麼?”
賦文川放下折扇重複道:“之前科舉考試,申德才陷害沈將軍,聽說這申德才好像不是主謀!”
聽見賦文川的話,震彪頓時感到天旋地轉,他心裡暗自咒罵著申德才這個膽小鬼,竟然這麼輕易就把所有事情都抖出來了。
現在該如何是好?若是讓墨司冥知道這件事,那麼他一定會將此事告知父王,到時候父王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震彪越想越心慌,額頭和鼻尖開始不斷冒出冷汗。
完了,這下真的完蛋了……
賦文川一臉關切地走上前去:“震兄,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要不要找個大夫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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