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牘上記載的文字內容,竟然並不是此次講課的內容。
而變成了驚和衷的一段經曆。
“驚與吾適家……偶逢一狂人,其囈癡言是,手足顛倒……大呼毋為序列,複誦十餘遍……”
楊墨皺著眉頭,隻感覺一頭霧水。
這個驚和衷好端端的。
竟然在朔日這一天,沒做筆記了。
反倒是寫了一段其他的經曆。
“等等!”
楊墨瞳孔微縮,驟然反應過來:“曆時都是既定的,竟然從彆處發生改變了?!”
這塊木牘。
是驚和衷在2500年前留下的。
固定在那一天,發生的那些事,遇見的那些人,才造就了這麼木牘。
所有的一切。
都是固定了的。
唯有他通過稷下學宮,改變了驚和衷上課時的內容,才會反饋到現實中。
出現了些許改變。
可現在。
驚和衷竟然將記載學習的木牘,用來記載這一段遭遇!
“到底發生了什麼?!”
楊墨隻感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他目光閃爍。
飛速思考了起來。
木牘記載,驚和衷在到家的時候遇到的那個“狂人”。
也就是說。
驚和衷兩人是在石碑內部時空範圍外遇到的那個“狂人”。
這個“狂人”,或許是驚和衷兩人在朔日這一天遇到的某個人。
但都被驚和衷給忽視了。
唯有這一次。
這個“狂人”的行為,或者他的話,卻引起了驚和衷的好奇。
進而造就了曆史的改變。
“所以,他到底是做了什麼不一樣的行為,或者說了什麼樣的話?!”
楊墨低下頭,再次看向了手中的木牘。
木牘記載。
這個“狂人”手足顛倒,癲狂囈語,大呼毋為序列,複誦十餘遍。
“關鍵應該就是在這一段了。”
楊墨目光鎖定在這幾個字上,繼續思索了起來。
但……
信息實在是過於有限。
憑借這些文字,他很難判斷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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