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停下腳步回頭仔細打量著她,心中隻覺得好笑。
他忍不住問:“你憑什麼以為自己配跟老子提要求?”
蘇闌音麵露緊張,攥著衣角唯唯諾諾地說:“我……我會用心學習怎麼做頭牌的。”
見她如此乖順地低下頭,全然沒有剛才在房間裡的那幅倔強的嘴臉,老虎的心裡產生了一種彆樣的征服感。
他笑了笑,也不知為何,竟然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好,老子就信你一回。”說罷看向地上半死不活的女人說道,“把她洗乾淨送來。”
“是!”
……
蘇闌音跟著老虎回到房間,花嬤嬤聽說她願意乖順後也是立刻趕了過來。
“你可想好了?”
“想、想好了。”
花嬤嬤走上前捏起蘇闌音的下巴,眼神犀利地死死盯著她,仿佛要將人看穿。
“怎麼突然想好了?”
蘇闌音咧了咧嘴角,有些勉強地撐起一絲笑容,討好道:“我、我不想喂狗……求嬤嬤寬容。”
聞言,花嬤嬤笑了:“你不是誓死不從嗎?”
“可是那喂狗……”
她滿眼的恐懼,幾顆淚珠適時落下,讓她白嫩的臉頰更顯得惹人憐惜。
花嬤嬤冷哼一聲,眼底閃過狠戾,然後一把甩開了她的臉。
“你知道怕就好!我警告你,彆跟我玩心眼兒,隻要進了我這國色天香的姑娘,就沒有再出去一說!”
“是,我認命了。”
“知道認命說明你很聰明,識時務者為俊傑,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你會成為下一個頭牌,未來有數不清的榮華富貴、錦衣玉食!”
“謝嬤嬤……”
蘇闌音低下頭,一副落寞而又無奈的樣子,看上去整個人都陷入了絕望。
真有種麵對命運無力反抗隻能順其自然的破碎感,也正因如此,才讓花嬤嬤等人相信了她是真心順服。
“來人啊!”
花嬤嬤一聲令下,門外進來兩位三十多歲的女子。
“春華、秋蓉,她就交給你們倆調教了,可一定要給我收拾好了,彆耽誤我的大事!”
“遵命!”
春華秋蓉欠身,麵無表情地應下。
花嬤嬤帶著人離去,老虎臨走時還有些不舍地回頭看了蘇闌音一眼。
也不知為何,經受成百上千的女子,這是唯一一個讓他能夠另眼相待的。
隻可惜,這個要留給一位貴客,他就不想了。
他們走後房門被關上,春華從腰間拿出一把精致的小鞭子,看上去不到一米長,可卻很有分量,抽起人來不足以皮開肉綻,卻都是瘀傷,讓人渾身疼得難受。
她麵無表情地命令道:“站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