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啊,國公爺也來這吃飯啊。”陳博漢都要嚇哭了,身體不斷顫抖。
梁峰直接薅過來一把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下。
梁峰沉聲說道“以後福州路姓梁了,誰讚成,誰反對。”
全場鴉雀無聲。
梁峰點點頭“既然都同意了,那好,以後福州路茶鹽算我的了,商社正常營業。
給你們臉了,你們沒兜住啊,興華軍和南劍州我隻抽走一半。
屁股都擦乾淨的,很快你們的資料就會送到我手了,等一會,你們該吃吃,該喝喝。
接著奏樂,接著舞。”
全場隻能聽到梁峰一個人的聲音。
不一會,林立果走了進來“國公爺,東西送到了。”
梁峰打開密盒,把興化軍和南劍州的資料單拿出來,放進懷裡。
隨手拿出一份念道“福州知府賈加林,在四年前奸淫未成年侍女小紅。
最後投井埋屍,屍體現在就在竹樓東北側旱井中。”
梁峰又拿出一份“建寧州知府高才,五年前圈良田500畝。
強買土地,造成民變,死2人,傷40多人,最後按民眾嘩變處理,現在被害人家屬已經隱居。
高才花500兩一人的代價私了。
隱居地我就不念了。”
梁峰又拿出一份“你們誰想聽,我給找找,都有都有!”
呼啦啦,全場都跪了,能爬到今天的地位,有幾個手裡沒幾條人命的。
他們不知道這個梁峰有如此通天之能,時間地點人物事情說得頭頭是道,絲毫不差。
這些事要是露了,這輩子可就徹底完了。
梁峰搖搖頭“行,沒人想聽,那我就隨機抽了,看看這是誰的,汀州知…”
還沒等梁峰把話說完,汀州知府直接跪倒叩首“小的願為國公爺效犬馬之勞,凡有所命,在所不辭。”
梁峰笑了笑“挺好,那行,你的你拿回去,我這有備份。”
說著把盒裡的幾份關於汀州知府的材料扔了過去。
梁峰卡了卡嗓子“那我繼續了,邵武軍知州…”
邵武軍知州直接滑跪到梁峰麵前“微臣唯國公爺之命是從,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梁峰點點頭“不錯,你的也拿回去自己看看,看看我是不是嚇唬你。”
說著把關於昭武軍的黑材料遞了過去。
梁峰用雙手抹拭一把臉“該輪到誰了,我看看啊。”
還沒等梁峰再說話,全場除了陳博漢都直接投了。
梁峰站起身,憤怒地說道“你骨頭硬,敢和我對著乾,你有這實力嗎?”
梁峰麵目猙獰,狠狠地說道“去年年初,福州港運往北方登州十萬石糧食,是你乾的吧!
今年年初運往海州二十萬石糧食也是你吧,現在國內百姓連飯都吃不上,你去資敵?
你碼德,你怎麼還添個逼臉當一路父母官?”
梁峰上前一步抓住陳博漢的胡子,上去就一個大鼻兜,直接把陳博漢扇飛。
梁峰大吼道“太子給你一成利,你就這麼給他賣命,
你知道太子這些年從百姓身上吸了多少血嗎?
你知道他抓了多少奴隸為他享樂嗎?
勾結北方金國,搞暗殺組織,用藥物控製族人,
走私糧食換取金銀,多少家庭因為他妻離子散,易子相食。
又有多少父母因為他賣兒賣女,你知道他買來那些10歲大的孩子乾什麼嗎?
角鬥,即決高低,也決生死,供有錢人賭博玩樂。
他們也才10歲啊,你們的孩子10歲都在乾什麼?
也和彆人拚命?隻為了活下去嗎?
以後國家交到他手裡會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