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遇訂好7月4號的機票後也不著急先趕著回去,反而在b市等著馮淵一起走。好像他如果不盯著一點,弟弟就會隨時反悔似的。
馮淵對自家大哥的做法也挺無語,今天開視頻會議的時候馮遇也參加了,他發現員工們對他的態度和對大哥的態度不一樣。
麵對他,高管們都是一臉嚴肅戰戰兢兢,生怕說錯什麼會被老板罵。而麵對馮遇,大家的表情會放鬆許多,甚至會微笑著聽他說話。
兩人的臉一模一樣,但是氣場卻大不相同,一個是冷冰冰的麵癱臉,就算是事情辦得好也隻是給一個讚賞的眼神,很少會笑一下。一個臉上永遠帶著笑意,就算是沒做好工作,隻要沒犯大錯都不黑黑一下臉,反而會給出很中肯的建議。也難怪員工們會態度不一樣。
開完視頻會議,馮淵若有所思地看了大哥一眼,立馬決定要讓自己的腿恢複得“慢”一些,讓大哥多幫他管管深淵傳媒。
馮遇看到弟弟臉上的表情,瞬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機票我已經訂好了,你彆想反悔。”馮遇警惕地說。
馮淵輕笑,說“不反悔。”
兩兄弟又討論了一下工作上的事,聽到書房的門被敲響了。
“進。”馮淵沉聲說。
門被推開,沈鋅擰著眉頭站在門外,對裡麵的人說“大哥,淵哥,蔣隊長來了。”
馮氏兄弟對視一眼,起身下樓。
樓下於敏把兩個小孩交給曹管家和保姆,自己和周湄樺一起在沙發上陪蔣隊長聊天。看到三人一起下來,立馬止住了話頭。
“蔣隊長,今天親自登門,是案件有什麼新的進展嗎?”馮遇挨著老婆坐下,笑著問蔣隊長。
蔣隊長一臉嚴肅地點頭,說“是的,我們抓到肇事逃逸的司機了。”他示意徒弟把照片拿出來。
徒弟照辦,把一張照片放在茶幾上。“馮總看一下認不認識他。”
眾人都湊過去看,這是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的男人,長相普通,體格健壯。大家對他都沒有印象。
“抓到他了,那他對車禍的事是怎麼說的?”馮淵問。
蔣隊長歎氣,臉上的表情很為難。“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受了重傷,現在人還在昏迷中。”
“受傷?怎麼受傷的?”馮淵抓住重點,問。
“這家夥是個賭徒,在老家輸了錢被追債的人打了昏迷在家,還是他家親戚送到醫院的,又找了民警,這才被我們發現是他。”蔣隊長的徒弟主動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所以現在他這條線索是斷了?”馮遇給蔣隊長遞茶。
蔣隊長愁眉不展,案件查到現在一個月了,好不容易有一條線索,居然人還是昏迷的。“現在隻能等他醒過來了,我們查了他名下的銀行卡,有一筆五十萬的轉賬,但是是從海外轉過來的,我們目前正在追查。”
“淵哥之前的那個電話號碼呢?”沈鋅想起那天的那條短信,有些焦急地問。
蔣隊長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電話號碼我們查了,號主是個十八歲的學生,他說在網上彆人給他幾十塊錢,他就用自己的身份證辦了。”
現在好多這樣的情況,收了人家幾十塊錢就用自己的實名信息辦理電話卡、銀行卡,也不知道這些卡是不是被用在了違法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