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拉幾的,居然敢跟他叫板,他可是東片區的頭頭,多少人見了他點頭哈腰,奉若神明。
雖然他在黑道混,白道也是有人撐腰的,西片區的關勝祥輕易都不敢來招惹他,憑什麼一個瘦嘎嘎的小姑娘敢跟他對戰。
傳出去他還有臉嗎?
好在今天來他一個人都沒帶,要不然這場麵叫人看了,都得被弟兄們笑話死。
“可以,咱們對打,速戰速決。”
說這話,馬正立覺得自己有點欺負人,他這麼大一塊頭,出手對付一個小姑娘,簡直殺雞用了牛刀。
顧清清朝他勾了勾手指:“來,出擊。”馬正立學著她的樣子勾手指頭:“你先出擊。”
“好!這是你說的,怨不得我。”
麵對馬正立,顧清清不敢掉以輕心。這人的塊頭太大,瞧著滲人,她得用點力,要是一擊不中,被他打一拳,怕是會很疼。
更怕帶著傷回家,爸媽爺爺都得心疼死。
想到這裡,她趕緊凝聚體內的力量,對著馬正立一拳揮出去。
在馬正立看來,小姑娘的拳頭白生生的小巧可愛,輕飄飄的根本沒什麼力道。看她出拳,他也迎出一拳。
自己的拳頭有砂鍋那麼大,跟小姑娘的拳頭放在一起,誰強誰弱,一目了然。
那小拳頭白白嫩嫩,隻有他的拳頭三分之一大,還想打贏他,簡直蚍蜉撼樹。
“砰!”當馬正立的拳頭跟顧清清的拳頭碰在一起時,起初他就感覺自己的手臂一麻,一股巨大的力道將他彈開。
“撲通”一聲,抱著骨裂一般尖銳疼痛的手臂,馬正立跪在了地上。額頭瞬間冒出冷汗,臉上疼的變了顏色。
他驚懼地抬起頭,驚懼地望著顧清清:“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有內功?”
什麼?內功?她有嗎?
顧清清茫然地望著跪在地上的馬正立,茫然地問:“什麼是內功?”
馬正立被她問糊塗了,這個小姑娘竟然不知道什麼是內功?
“內功就是,就是,就是,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馬正立臉上的痛苦神色在加劇,抱著受傷的手臂,艱難地站起來,對著顧清清鞠躬,“我輸了,往後您是我姑奶奶。我手很疼,要去醫院,骨頭裂了。”
說完就一言不發地看著顧清清,像是在等她示下,顧清清沒搞明白他的意思,實在是被他提起的“內功”兩個字震驚到了。
她體內隻要動武,破碎的玉鎖就會組合在一起,那是內功嗎?
看馬正立嘴上說要去醫院,腳底下卻遲遲不動,她奇怪地問:“怎麼不走?”
“在等姑奶奶您的示下。”
什麼?姑奶奶?顧清清好想暴走,她才十九歲,怎麼就成了四十幾歲人的姑奶奶?她有那麼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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