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用怕控製不住她,惹出什麼亂子。
這個時候的火車停靠站點非常密集,要是沒辦法控製,很有可能趁亂逃跑,逃脫法律的製裁。
兩男的銬住了,兩女的一傻一傷,作不了妖。
喝下解藥,女孩慢慢清醒過來,眼底的呆傻慢慢退去,吃驚地看著眼前幾人。
當看到張荷花呆呆笨笨地坐在那裡,她第一時間抬手朝她的臉上撓去。
“你個可惡的騙子,居然騙我喝下你的汽水,我打死你,打死你。”
傻呆呆的張荷花像是感覺不到疼,不管女孩怎麼打她,都感覺不到,依然呆呆笨笨的。江靖遠看了心裡十分驚懼,下意識看了眼顧清清,後怕不已。
好在他家清清有自保的手段,若是真被人灌下那汽水,說不定也會跟眼前的張荷花一樣沒了思維意識。
老肖沒有阻攔女孩的發泄,跟那位乘務人員默默地站在一旁等著。
等女孩發泄完了,他們才會開始盤問。
將基本情況摸查一遍,到了下一站好交給當地的公安。他隻是火車上的乘警,不可能將犯人一直帶著走。
女孩打了好幾下就開始氣喘籲籲,她已經好幾頓沒怎麼吃飯了,加上藥物對身體的傷害,根本沒多少力氣。
打完了也不說話,就是哭,捂住臉不停地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顧清清和江靖遠都沒說話,由著她發泄,老肖和乘務人員也沒說話,依然在邊上默默地站著。
四個人販子就更沒有話語權了,三個清醒的垂頭喪氣,一個傻呆呆的沒有反應。
女孩哭了好一會兒才止住聲,抽噎著:“我叫蔣麗月,是去外地學習深造的郵遞員。在火車上遇見這幾個人,他們跟我閒聊,向我打聽一些郵遞工作的事情。
我覺著坐車無聊,就跟他們說了說。後來他們從包裡掏出汽水給我喝,一開始我沒敢喝,那東西太金貴。
這女人很熱情,打開瓶蓋,非得塞給我,還說了許多讓人覺得不喝不好意思的話。我被她說得實在難為情,就喝了。”
“喝完就感覺不對勁了是嗎?”老肖臉上的表情很嚴肅。
蔣麗月點點頭,哭了出來:“我喝了以後就感覺自己的腦子成了一團漿糊,她讓我乾什麼就乾什麼,根本不知道反抗。”
拍拍她的背,顧清清安慰她:“沒事,你已經被解救了,一會兒跟著乘警去把事情交代清楚,再轉車回家,這段噩夢就過去了。”
蔣麗月還是哭:“謝謝你!我雖然迷糊,可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是你救了我,要不是他們貪心,想抓你,也不會逼你喝汽水。”
她看著是呆呆的,意識渙散模糊,可還是有一定的感官,迷迷糊糊間也會有一絲意識清醒,隻是沒辦法表達自己的意願。
“他們貪得無厭,我本來是想用彆的辦法幫你脫困的,可惜他們等不及。”顧清清安慰著蔣麗月,“彆難過了,以後出門可記得不要隨便吃陌生人給的東西,更不要相信什麼一見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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