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眾人便見一襲白色身影,動作飄逸地駕臨擂台,待落定後,發現原來是司空鶴,當即有人高呼起來,“司空師兄真乃謫仙人!”
“是啊,方才其餘各峰師兄,皆一步一步走上擂台,唯有司空師兄飛身而去,可見其身法不俗。”
“當浮一大白啊……”
眾人議論聲中,司空鶴卻是以四十五度角仰頭,單手負在身後,麵露沉吟之色,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
這一幕頓時又引得無數青雲宗弟子歡呼,尤其是其中的女弟子,個個麵露春色,眼裡隻有司空鶴一人!
他們本不知宗門還有臨時加開的會武,是因為司空鶴與葉玄的生死之約,提前片刻到來,不過聽聞已是有各峰弟子打過一場後,紛紛一臉懊悔。
但此刻,在場眾青雲宗弟子,皆掃去了心中失落。
不得不說,司空鶴這一舉動,引得眾多女弟子傾心。
“哼!”
高台之上,青年卻是不屑地冷哼出聲,“最見不得有人在本公子麵前如此囂張!”
“他都是個要死人了,公子何必動怒?”
身後,福伯淡然笑著,不過見生死之約的另外一位主角,遲遲不來,便疑惑地朝紀焚天問道,“紀宗主,那葉玄為何還不來?”
“本宗也不知,待本宗去問問。”
紀焚天心中略顯焦急,可以說上清宗來人其實是因為這一場生死之約,而逗留許久,若葉玄不來,上清宗來人豈不是要將怒火發泄在他們身上?
整個青雲宗,都承受不了啊。
因此,紀焚天朝方遜看了過去,“方首座,你可知葉玄是何……”
“他是怕了吧?”
不等他將話說完,唐武便在一側冷哼出聲,“鶴兒乃是我青雲宗第一天才,如今又有各位上使坐鎮,以葉玄此等宵小性子,怕是早已知曉不敵,提前溜了。”
“宗主,即刻下發通緝令吧!”
“你忘了被這宵小一拳擊退的事情了?”
方遜不慣著他,神色揶揄,“也不知到底是誰,連一個弟子的力量都接不住。”
“本座當時隻用了三成力!”
瞬間,唐武如同被踩到了尾巴般,跳了起來,“方遜,有膽便與本座做過一場,看看你是否還敢在此嚼舌!”
“你也配?”
紀焚天已是滿頭黑線。
雖知道這兩位首座曆來不合,但今日可有上清上使在場,他們卻如潑婦罵街般胡鬨,實在是丟臉。
不過,他心中對唐武的不悅更多。
自司空鶴被上清宗看重的消息傳出來以後,這位唐首座,越發目中無人,有時甚至還敢當庭駁斥他的決策。
方才,他更是打斷一宗之主的話。
念及至此,紀焚天朝唐武瞪了過去,“身為一峰首座,怎地這點氣量都無?”
“方首座,勞煩你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何事。”
“是,宗主!”
方遜依言離席,在人群中搜索後不曾見到葉玄,便直奔殘陽峰而去,隻是在路上的時候,見這小子居然晃晃悠悠,不緊不慢地走來,身後的洛千雪還牽著一隻黑狗。
他當即落地,沉聲開口,“葉玄,與司空鶴那廝的生死之戰,就差你一人了,本座也沒什麼可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