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本人喜愛蓮花樓,又是資深盜筆迷,一直不敢褻瀆神明。自己激情之作,儘量貼合角色,輕點噴。不會寫他們的cp。因為我覺得他們兩個其實殊途同歸。有超越情愛的東西存在。】
【每個人心中的小哥都不一樣,但是相信喜歡他的人,都是希望他諸事圓滿。】
【作者文筆有限,若是寫的不好,大家就當寫的張起開,或者塌肩膀吧。】
噗!
一口鮮血噴出來,一位眉眼清俊,身姿消瘦的男人,身形晃了晃,躺在一棟奇怪的樓前,那樓似房似車,樓前還種著寥寥幾株菜。
一道頎長的身影逆著光自遠處走過來,身上給人一種孤寂之感,衣衫卻與常人不同,頭發稍短,背後卻背著一把刀。
一隻小黃狗正拚命地想拖拽倒在地上的男人,奈何力氣太小,隻能拉扯著衣袖,身體卻沒有動半分。
男人環顧一周,瞧見四周沒有人,隻能將男人扶入這似樓非樓的奇怪建築之中。
屋內很簡單,但是異常乾淨,顯然是主人經常打理過的。
男人抿著唇,垂眸看著躺在床上的清瘦男人,脖頸間浮現出一條條黑紋,其狀很是恐怖。
他雙眸微動,這中毒的模樣似乎有些眼熟,想了想,從一旁拿了一個碗,抽出背後的刀在掌心一劃,殷紅的血流入碗裡,直到小半碗,他才用布隨意的一纏。
李蓮花是第二日中午醒來的,睜開眼便瞧見那個黑衣人抱著刀坐在角落,看見他醒過來的時候,隻動了動眼。
李蓮花撐著坐起來,扶著頭想了想,倒下之時瞧見那道逆著光的身影,想來就是此人。
他起身抵拳低咳了兩聲“多謝這位壯士搭救,在下感激不儘。”
張起靈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收回。
從昨日一直到現在,他都在思考一個問題。
所以這就是終極?
他垂眸落在手裡的刀,眼底閃過迷茫。
黑金古刀當年遺失在蛇沼之中,青銅門內,為何出現一把一模一樣的黑金古刀。
待他回過神,麵前的清瘦男人已經在廚房忙碌,手裡拿著一本菜譜,一邊看,一邊研究,嘴裡嘀咕著“少許是多少?”
撒了一勺子進去,覺得不夠又撒了一把。
嘗了之後,又撒了許多。
李蓮花瞧著鍋裡的菜,滿意地點了點頭。
直到飯菜端上桌,李蓮花瞧見他還在一動不動,沉默了一下“要不吃點?”
張起靈聞言抬眸望去,隻見他身穿一身素衣,手臂如同枯枝,唇角卻帶著幾分笑意。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終極而來,也不知道如何回去,或許讓他來到這個地方,一切的關鍵都在麵前這個人。
青銅門裡十年,或許……是新的開始。
想通此處,他微微點頭坐下。
桌子上擺放著兩菜一湯,李蓮花將飯遞給他“昨日還真的多謝。”
張起靈拿過飯,夾了一筷子菜,神色一頓,側頭看著李蓮花神色如常的吃菜,他微抿了一下唇,隨後麵無表情地吃著麵前的飯菜。
李蓮花瞧著他喜歡自己飯菜,熱情地給他夾了幾筷子。
自從東海之戰已經過去九年,這是第一個坐在蓮花樓同他吃飯的人。
這九年,他忙著種菜,忙著養活自己,沒什麼朋友。
兩人吃完飯,李蓮花坐在外麵摸著小黃狗,側頭看了一眼張起靈,卻也沒有說什麼。
他跟他一樣,是一個有秘密的人。
張起靈抱著刀靠在一旁,良久說了一句“你身上有毒。”
李蓮花擼狗的手並沒有停,滿不在乎地回道“習慣了。”
從一開始的不甘心,到如今的坦然,他走了整整九年。
碧茶毒發之時,他早已經習慣,那徹骨的寒涼,如今想來,他度過一次又一次。
張起靈見他這般,也不再接話,隻是想到昨日他痛苦的模樣,眼底滯了一下。
李蓮花摸了摸狐狸精,側頭看著他,緩緩道“在下李蓮花,兄台不知道如何稱呼?”
張起靈目光落了一瞬“張起靈。”
李蓮花低頭輕念了一句,起靈二字鮮少有人用以名字,想來此人多半是個有故事的人,尤其是那雙眸子裡,有著曆儘滄桑之感,實在不應該出現在這樣年輕的男子身上。
李蓮花又旁敲側擊問了張起靈來曆,此人卻什麼也不知道,因有救命之恩,於是隻能暫居在蓮花樓裡。
這日,李蓮花架著蓮花樓停在山腳下的一座小鎮上,他正拿著掃把在樓裡打掃,旁邊是正在幫忙釘木板的張起靈。
蓮花樓年久失修,隻能縫縫補補又三年。
一個身穿棉布的男人急切下馬而來,瞧著這棟樓,眼底閃過一抹喜色“請問李神醫在嗎?”
李蓮花掃著灰,有些不確定地探頭望了一眼。
雖然他在江湖上頗有些名號,但是鮮少有人會主動找上門。
男人瞥了一眼一旁默不作聲地男人,最後隻得自己走上去“李神醫?”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李蓮花頓下動作“我就是李蓮花。”
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一身青色衣衫,衣袖挽至手肘,露出病態的白色,他萬萬沒想到江湖上有名的神醫居然這般年輕。
李蓮花往屋裡看了一眼“慚愧,慚愧!屋內雜物繁多……”
他將掃把往旁邊一放,抬手道“若是不嫌棄,請。”
男人頷首笑了兩聲,走進去發現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雜亂,隻是地上放著錘頭和釘子,想來是為了外麵那木板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