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飛聲將羊皮卷收好,環顧一周,見沒有危險,讓阿乖去另一條甬道探路。
他蹲身查看兩人的狀態,身體內有悲風白楊護體,沒什麼大礙,輕輕鬆了口氣。
看來,這墓想要走出去,真的得靠他。
接下來的路,不管多艱難,一定要將他們安全帶出去。
指尖切上李蓮花的手腕,碧茶之毒尚且穩定,一時半會應當不會毒發。
他將李蓮花背上後背,目光落在張起靈的身上,抬手橫抱起,不禁蹙了蹙眉。
居然跟李蓮花重量差不多,身體沒什麼肉,很輕。
興許和他的黑金古刀相差不了多少。
不知道那些年,到底經曆過什麼。
日後得補回來。
笛飛聲斂了思緒,往另一邊走去,阿乖已經等待在一旁,瞧見他的身影,轉了一個圈,往前麵爬去。
甬道漆黑,他尋到一顆夜明珠,微亮的光讓他尚且能辨彆方向。
阿乖順著甬道爬行,到達儘頭的岔路口,停下等待笛飛聲的意思。
他彎腰尋找著痕跡,在角落發現半枚足跡“右邊。”
一人一蟲穿過幾條甬道,遇到一個石門。
石門上畫著一幅圖,線條簡單,但隱約能看出,關於什麼祭祀的場麵。
笛飛聲眼底的冰冷一閃而逝,直接抬手震門。
砰!
嘩啦!
石門破碎,墓室裡麵放著棺材,角落堆放著各種各樣的陪葬品。
這些對於他來說沒有吸引力,但是還是停留了片刻,在書架上翻了翻。
棺材直接被劈開一角,裡麵除了一具屍體,還有一封寫在絹帛上的血書。
此刻笛飛聲自然是沒有心情看這些,將絹帛塞入衣袖,帶著二人往彆處走去。
阿乖在前麵突然停下,用頭點了三下,表示有人,危險。
笛飛聲睨了一眼遠處的動靜,十幾個人正在開棺,為首那人,身穿一身錦袍,頭戴金冠,是那幾個人嘴裡的總盟主。
他暗自思索著,莫非此人便是風中雪所說的封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