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脆弱得不行,陳耀祖上了藥,躺在床上不敢動彈,一動就疼得他齜牙咧嘴,渾身冒汗,臉色蒼白。
在知道自己救治無望的時候,陳耀祖更是雙目失神,兩眼空洞,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
陳光宗知道這事兒來看過一回,麵上露出不忍,他勸道“耀祖,媽也不是故意的,你彆難過,等以後醫療發達了,一定能有辦法的。”
陳耀祖臉色鐵青,他咬緊牙關,朝陳光宗露出個笑“我知道了大哥。”
他眼底一片晦暗,暗自唾棄,這事兒沒落到你身上,你當然說沒事。
陳耀祖能怎麼辦,他現在躺在床上,牽一發而動全身,連下床走路都怕扯到蛋。
他又怎麼敢和陳光宗吵起來,萬一黎青和陳光宗都不管他了,他能去哪裡?
陳耀祖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他恨不得黎青去死,恨不得陳光宗也去死。
都怪他們,如果不是他們,他就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陳耀祖狼狽至極,一想到以後自己可能支棱不起來了,他就覺得心如死灰。
這和太監有什麼區彆?
黎青倒是一副良心發現的樣子,還會做好飯,讓陳耀祖吃。
陳耀祖一邊怨恨,一邊吃飯,還要一邊和黎青裝什麼母子情深。
係統在腦子裡咋咋呼呼“黎青,你太狠了!”
天知道,那盆開水燙到陳耀祖的襠時,係統都下半身一緊,冷汗都冒出來了。
果然,惹誰都不能惹女人。
黎青切了一聲“這算什麼。”
“又沒有影響到世界秩序,陳耀祖即便沒那啥功能,他這個世界之主,氣運之子,以後還不是會有很多女人前仆後繼,說不定以後醫學發達了,他還能奇跡般的恢複。”
黎青說得沒錯,陳耀祖現在這樣也不會影響到後麵的劇情發展,所以她做得毫無負擔。
係統道“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黎青高深莫測的一笑“你猜。”
係統“?”
陳耀祖在黎青的照顧下,總算是能下床行走了。
但他試了好幾次,甚至去地攤上買了發廊小姐的畫報,盯著畫報看,他那東西也沒支棱起來。
回家後還能看見蘇荷對他毫不掩飾的厭惡和嘲諷。
放到以前,蘇荷怎麼敢對他這樣。
現在不就仗著他什麼都做不了嗎?
吃飯的時候,黎青去盛飯,蘇荷朝他笑笑,視線在他褲襠掃了一眼,嘴唇嗡動“廢物”。
陳耀祖手指緊攥,狠狠地盯著蘇荷,他想站起來找蘇荷算賬,誰知步子邁太大,又扯到了還沒好全的蛋,疼得他彎下腰。
蘇荷嗤笑了一聲,笑聲從他頭頂傳來,像是將他的尊嚴踩在地上摩擦。
陳耀祖臉色鐵青,也沒有以往的囂張,隻有數不清的狼狽。
蘇荷也很久沒這麼痛快過,她看著陳耀祖這副樣子,她就想起自己在陳家過的日子。
黎青一走,她就毫不掩飾對陳耀祖的譏諷,專戳他的痛楚。
等黎青回來,她又變成乖乖女,安靜的吃飯,歲月靜好的樣子。
陳耀祖在一旁咒罵她,蘇荷縮縮肩膀,抿唇看向黎青,眼裡閃爍著不安。
黎青立馬皺起眉,冷眼看著陳耀祖“不吃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