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下忍齊齊長鬆了口氣,他們之中要麼是對自身有絕對自信的,要麼是意誌力極為堅韌之輩,饒是如此,也在伊比喜的連番施壓之下被折磨的不輕,終於結束了啊。
“啪。”
第一扇玻璃應聲而碎,巨大的帷幕被苦無定在棚頂,一道人影在“萬眾矚目”中出現在台上。
“我是第二場考試的主考官,禦手洗紅豆,跟我來吧!”
這個叫禦手洗紅豆的女考官,身材長相極為妖嬈,但就是出場的方式有點二,,讓一眾下忍都忍不住替她尷尬。
伊比喜更是縮到帷幕後麵,假裝不認識此人。
雖然紅豆看起來有點不靠譜的樣子,但不管心裡究竟怎麼想的,眾人也隻能跟隨著對方前往第二場考試場地。
鳴人則沒有馬上走,而是急忙四下搜尋著,終於找到了要找的那個人,漩渦香磷,鳴人母族漩渦一族的遺留後代。
之所以那麼快得發現香磷,最大的原因就是她和周圍的人群格格不入。
來參加中忍考試的大多滿懷鬥誌,個彆也是帶著各自目的的,而香菱卻如同行屍走肉的一般,麻木的吊在人群後麵。
作為戰火湮滅的漩渦一族血脈,香菱沒有享受到半點家族榮耀帶來的好處,家族榮耀給她帶來的隻有無窮無儘的苦難。
香磷從記事起,就和母親到處流浪,躲避追殺,最後他們得到了草隱村的庇護,而草隱村答應庇護她們的條件,就是她們擁有治愈能力的身體,她們的血。
香磷除了臉還能看之外,渾身上下全是被人啃過得牙印,要知道漩渦一族的自愈力可是很驚人的,根本不會留下永久傷疤,但是沒辦法,往往一道傷疤還沒有恢複,就又添一道新傷。
很多年就是這麼過來的,有時候女孩甚至覺得,不知道她存在下去的意義是什麼,每天如此痛苦,為什麼還要活著?或許隻為了母親死前的一句“活下去。”
鳴人自然不會讓香磷繼續留在草隱受折磨,也不願意香磷被大蛇丸帶壞,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她留在木葉。
“喂,那個紅頭發的忍者。”鳴人喊住了對方。
“你,您是叫我?”
香磷有些驚恐的回答道,她見到了鳴人頭上戴著的護額,是木葉的忍者,據說比草隱強大很多倍,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忍者村,她知道對方找她乾什麼,她想象不出自己身上還有什麼值得彆人惦記的,除了血。
鳴人道“啊,你是草隱村的忍者吧,發下來的特殊忍具你領了沒有?”
“誒?特殊忍具?”香磷的眼神中充滿迷茫。
“就是專門發下來,可以在關鍵時刻保命的道具,唉,你們這些外國人還真是不注意。”
鳴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見香磷信以為真,又小聲說道“現在已經發完了,還好我之前多領了一個,看你好像挺弱的,就送給你吧,拿著。”
“需要解決不了的麻煩時,朝著苦無灌注查克拉就可以了。”
說著,鳴人掏出了一把用飛雷神標記過得苦無,遞給香磷。
雖然按照原本的軌跡,香磷因為佐助的英雄救美,最終有驚無險的走出死亡森林,但鳴人也怕出現什麼蝴蝶效應,所以加了一層保險。
聽說這是能保命用的東西,香磷不敢怠慢,連忙貼身藏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