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囚犯也不說話,卻是一臉挑釁的看著鳴人。
鳴人並打算和對方一般見識,而是走向了另一個空位。
並不是畏懼,而是不屑為之。
說句不客氣的話,鳴人對於這裡的大部分囚犯來說,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可那名囚犯明顯是在找茬,又搶先占據了那個位置。
鳴人見狀差點氣炸了,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啊,何況鳴人正值年輕氣盛的時期,麵對對方的一再挑釁怎麼不怒?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鳴人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人扣了扣腳丫子,嚷嚷道“乾什麼,沒看到到這裡有人了嗎?”
“那我的地方在哪裡?”
“哦,我問你的地方啊,就在那看到沒?去蹲著吧。”
鳴人順著囚犯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隻見對方指著的居然是廁所。
尼瑪簡直不能忍啊!
而對方也察覺到了鳴人的憤怒,不但沒有收斂,反而站了起來,手指幾乎撮到了鳴人臉上。
“怎麼了?不願意啊?作為新人你就要遵循新人的規矩,趕緊的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
在鳴人來這間牢房之前,他就是這間牢房的“新人”,可沒少遭受其他人的欺淩。
想到那些屈辱和痛苦,想到那些不堪描述的畫麵他隻想要在鳴人身上發泄一遍。
想法很美好,可惜卻是挑錯了對象。
就在他的手指快要懟到鳴人臉上的時候,被鳴人猛的握住,用力一扭。
“啊!!!!!!”
那名囚犯直接跪了下來,發出一陣慘叫。
鳴人也顧不上再理會他,因為四周的囚犯統統站了起來,朝著鳴人圍了過去。
為首之人異常雄壯,明顯比其他人粗了不止一圈。
“小子,你很有種啊?”
他可不管鳴人是什麼人,到了這地方,是龍也得臥著。
他見過太多在外麵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到了鬼燈城也成了豬狗一般。
能被送到這裡的都是重犯,很難再有重見天日的一天,也就意味著無論在外麵有再大的勢力,在鬼燈城也起不到一點作用。
兩分鐘後,鳴人安穩的躺在床上,而地上趴著一群哭爹喊娘的囚犯,他們的手臂齊齊被鳴人折斷。
骨頭連心啊,這樣的疼痛就算再窮凶極惡、意誌再怎麼堅定的人也做不到無視。
鳴人的眼神淡漠,並未有絲毫憐憫,在忍界闖蕩多年更是創立了暮,他早已經不是那個天真的小鬼了。
能被關進這裡又有幾個算的上好人?而且從這些人的舉動更加讓鳴人堅定了這個想法。
除惡務儘,鏟除罪惡就等於幫助良善,如果不是顧忌到此時的身份,鳴人隻怕已經格殺掉這些混賬了。
這種無視落在一眾囚犯眼中,讓他們對鳴人的恐懼更盛,心中湧起無限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