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前世他也不是沒做過這樣的荒唐事情。
她揪著慕容崢腰帶,一臉無措:“是……”
慕容崢扯了扯唇:“要喂朕,就這麼個喂法麼?”
薑暄和知道他什麼意思,卻故作茫然看著他。
慕容崢就喜歡看那雙眼睛慌亂失措的模樣,興味更濃,捏著她腮幫將那溫熱的銀耳羹灌進她嘴裡。
薑暄和被嗆得嗓子一噎,眼圈憋得通紅,還沒咳出來,嘴唇便被他封住。
慕容崢掐著她下頜一點點吮,吸那甜美的汁液,手掌掐住了那細窄的腰。
口中那甜味恰到好處,多一分嫌膩,少一分又寡淡,又纏,綿勾人,還帶著淡淡的桂花味和檀香氣。
直到懷裡那小女子已經喘不過氣,他才放開她啞聲開口:“放了些什麼,怎麼這麼甜?”
薑暄和靠在他懷裡咳了幾聲,才揪著他腰帶軟聲開口:“是我娘親做的桂花粉,帶著一點點的甜味,我小時候最是喜歡,所以就做給陛下吃了……陛下喜歡嗎?”
慕容崢記在了心裡,唇角笑意更深,灼熱的大掌將她箍得更緊。
“自然喜歡。”
他的吻又鋪天蓋地壓了下來,霸道的氣息間裹著濃烈的情,欲。
薑暄和被他親吻得意識迷,離,本能攥緊了男人衣袖。
她裙子都濕透了,那些糖水浸在她身上,又濕又涼。
薑暄和覺得難受,本能在男人懷裡扭著身子,暈暈乎乎迎合那個吻。
慕容崢喉結動了動,大掌順著她腰肢,一路向上。
掌心那觸感溫柔柔,軟,他聲音更加低啞,咬著薑暄和耳垂呢喃開口:“是什麼做的?怎麼那麼軟?”
薑暄和羞得不敢抬頭,隻能將頭埋在他頸窩:“陛下,外,外麵還有人……”
她進來的時候並未將門關攏,隻虛虛掩著,還留了一條縫。
值守在外麵的宮女太監背對著殿門,看不到他們的舉動,可薑暄和還是覺得心臟跳得飛快。
偏偏慕容錚察覺到她身體緊繃,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哦?有人又如何?”
這一世,兩人不過才有過一次,男人偏偏好像已經摸透了她各處敏,感。
薑暄和更覺得羞,忍不住張口咬住他肩膀,聲音顫得厲害:“不,不能這樣……這不合規矩……”
“怎就不合規矩了?”
那溫熱的指尖慢條斯理勾起她腰帶,慕容錚喉間溢出一絲低笑:“前朝那些老臣,不都催著朕綿延子嗣,說這才是現如今頭等緊要的事情。”
“朕現下……不就是在辦正事?”
他伸手捏住她腮幫,唇角笑意有些揶揄:“彆咬那麼緊,一會再咬,嗯?”
“陛下,不,不要……”
薑暄和瞳孔睜大,努力想阻止他做那荒唐事,卻直接被他抱到了旁邊休息的軟榻上。
龍袍與她身上沾滿糖水的大紅的宮服散在地上,慕容錚咬著她細軟的手指,大掌箍著她腰,眼底已然一片情,欲,伸手便要拉開她腰帶。
可此時,外麵卻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陛下,臣有事……”
慕容錚動作頓住,神色不善看向門口。
薑暄和耳根紅得滴血,手抵在他胸前將他推開,眼尾都羞得泛起粉意,彆開頭不敢看他。
那求見的大臣哪能想到威嚴冷冽的陛下會大白天與貴妃在上書房做這事,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臉色煞白:“陛,陛下恕罪!臣,臣……”
慕容錚聲音泛著冷,還多了點平時沒有的焦躁和不悅:“有事便說。”
那大臣依舊不敢開口。
薑暄和垂著眸子,聲音有點沙啞,卻軟得讓慕容錚心尖發癢:“臣妾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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