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傷是包紮好了,但仍需休養。她身子本就虛弱,再如此折騰一次,便連臣也回天乏術。”
郭太醫收拾好藥箱,同慕容崢稟報。
“朕知道了。”
慕容崢麵無表情,心裡卻一直在想昨夜在禦書房發生的事情。
“還有一事,臣不知當不當講。”
郭太醫立在原地,並無要走的意思。
“說。”慕容崢冷聲命令道。
“回皇上,娘娘今日暈倒,除去傷口受到刺激的緣故,還是因她縱欲過度,失了太多精氣所致。皇上若想娘娘快些痊愈,這些都要注意著。”
郭太醫身子壓得極低,唯恐慕容崢發怒,不敢抬起頭看。
慕容崢麵色鐵青,神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下去吧。”
片刻,他開口吩咐。
郭太醫猶如大赦般,重重鬆了口氣,馬不停蹄離開了明光宮。
床上,薑暄和仍舊昏迷不醒。
她眉頭時而緊蹙,時而舒展,想來睡得不大安穩。
慕容崢皺著眉頭盯了薑暄和半晌,這才轉身出了房間。
……
薑暄和做了一個冗長的夢。
夢裡,她和母親回到八歲前居住的茅草屋裡,日子雖不寬裕,但也悠閒自在。
她無需整日擔驚受怕,也不必賣身求取活路,受萬人指點……
等到清醒時,她仍有些意猶未儘,閉著眼睛回味了許久。
屋內,昏黃燭火搖曳。
手上的傷口也已經重新包紮好,換上乾淨紗布。
感覺到喉嚨乾澀,薑暄和掙紮著坐起身。
“你要做什麼?”
屋內忽然響起一道低沉聲音,薑暄和嚇了一跳,忙不迭側頭望去。
隻見慕容崢於桌前端坐,麵上擺放著一摞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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