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有靈額頭上浮現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一滴大汗珠從鬢角流到有靈的下巴,滴到他的搭功的手上。
其後背更是大片浸濕。
這是精神高度集中地搭建體內經脈的表現,此時有靈屏蔽一切外部聲音,全神貫注於衝擊最後一道穴位。
這已經是他不知道多少次失敗,若這次再失敗他就要退出搭建,因為神魂的運用已經達到極限,不足以支撐到他再推演一遍了。
噔!
當最後一個經脈打通,有靈的第三條經脈終於是成功搭建完了。
有靈重重呼出一口濁氣。
而後有靈嘗試運行一個周天,發現竟然比原先兩條經脈快了一倍,如此速度,果真絲毫不遜色中級功法。
修行,就是一個人搬運天地玄黃之炁進入神海,將其順著自己的經脈,自動煉化為自己可以用的炁。
經脈越多,韌性越好,轉化的效率越快。
但搬運一次不能多於自身容量,輕則自動散出體外,重則將神海撐爆,斷了修仙根基。
而所謂中級功法,則有一炷香一周天之說,也就是四分之一個時辰能將運行一個周天。
而中級心法最低的門檻,就是不進入修煉狀態能不能自行運轉周天。
當有靈打通第三個經脈,他發現身體會自動運行周天,雖然效率不及潛心修煉的十分之一,但一直運行,效益也極為可觀!
而此時體內的四層功法因為第三條經脈打通,達到盈滿的狀態。
有靈從內觀修煉的狀態中退出,興奮睜眼,發現此刻已經夕陽西下,窗外的晚霞竟然意外得紅的好看。
有靈順勢倒下,看著窗外風景,發了會呆。
窗外的雲朵似是一個女孩在跑,一個男孩在追。
“妙瑛,你現在在乾嘛呢?”
有靈閉著眼睛自言自語道,三月不見,心裡的想念卻絲毫未減。
咚咚咚,三聲鐘聲響起。
正好是下課鈴聲。
而有靈心裡極開心,於是更換了一套新衣服,開門走了出去。
下樓經過一個小房子,裡麵是宿管老師躺在搖椅上,隨後有靈朝宿管老師鞠了一躬,準備離開。
宿管老師深深地看著有靈,笑道“徐老師來問過了,我給你請假了,不錯,4層功法竟然就能修成中級功法。”
“謝謝老師。”有靈笑道。
“下次要再有人闖宿舍,你先揍他,沒事,隻要是合理的回擊我們都不會處分。”
“謝謝老師。”有靈笑道。
隨後老師閉眼,繼續哼著歌。
有靈本來想先去六班道場看看餘銘他們幾個走了沒,一起去吃飯,結果發現好多新生都往一個方向趕去,有靈好奇地抓住一個人,問道:
"同學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
“你你不是張有靈嗎,快去武鬥場吧!你們班的金帶同學和李譽、楊沃打起來了!”
“哈哈,餘瓏你不是很狂嗎?再狂個看看?”
“楊沃,你個狗日的,你們倆逼崽子都喜歡偷襲是吧?”
此時,學校的武鬥場一座擂台上,一邊站滿六班同學,義憤填膺的罵著。
另一邊,一班二班的同學站在劃線的場地外一起,小聲說著什麼。
因為有靈在宿舍運功突破,所以早上的金帶預選挑戰賽上,唯獨缺席了有靈,徐老師也向宿管老師取證,的確是在宿舍閉關。
本來這金帶預選賽,金帶又不出戰,隻是出席讓挑戰者選擇,然後挑戰者們互相挑戰,確定好挑戰者資格後,隔一天才是金帶挑戰賽。
結果這楊沃嘴臭,偏要說這有靈縮頭烏龜,不敢來下午下課後的挑戰賽,而且呼籲大家都去有靈席位上挑戰,這讓有靈的挑戰者非常多。
而最後的挑戰者確認出來是這楊沃班上僅次金帶的第一強人——穀雨,一手玄雨劍法,不輸金帶席位。
這也就算了,他還嘲諷六班都是縮頭烏龜,導致餘銘氣不過,當場替有靈接下了挑戰。
一下課,兩班人就已經趕到對戰場上。
一個平坦的青石台場上,地上簡單的劃出一個前後二十步的小分界線。
餘銘和李譽兩人走進場地。
餘銘,字隆瓏。李譽,字言舉。
雖說李譽一手雙雄青岡劍極強,但餘銘的上品陽火在屬性上乃是得天獨厚,僅用火焰遠程灼燒,愣是讓李譽幾次準備近身攻擊都被打退了回來。
於是楊沃趁餘銘躲閃進攻之際,偷襲出拳,導致餘銘硬吃了李譽的一腳,踢在胸上,這一腳踢得他胸口極痛,估計有點微微傷到內臟。
決鬥場內圈,六班其他同學站出來將餘銘護住,眾人憤怒指責著楊沃。
而一班二班的同學則站在後麵,麵麵相覷,不敢說話,畢竟的確是楊沃偷襲在先。
“隆瓏,你沒事吧?”鄭漢焦急的問道。
“nnd,挨得這腳有點痛。”餘銘臉龐猙獰的說道。
“楊沃你個g東西,玩不起就偷襲,。”鄭漢暴起,一脫校服,與楊沃交起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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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漢,字武維。楊沃,字蠻也。
楊沃所修乃外煉體術,人高馬大,比鄭漢高快一個頭。
但鄭漢平時都穿著大款校服外套,所以大家看鄭漢都感覺清瘦,但如今一脫下校服,一身腱子肉,線條曲線一點也不比李譽差。
鄭漢乃是金屬性電係兼煉體修士,在速度和攻擊上具有優勢;而楊沃則是土屬性兼煉體修士,則在防禦和恢複上具有優勢。
兩人凶猛地對轟起來,以矛攻盾,拳拳到肉。
李譽正想上前幫助,卻發現齊瀚運起功法,一步步走向李譽,宛如巨山,緩慢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