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薑挽雲身上，表情各異。
“看我乾什麼？”薑挽雲將盆扔掉，拍了拍手。
“岑遠照，你瞧見了嗎？蘇姑娘臉上的紅疙瘩被水衝掉之後就沒了。她剛才可是誣陷我給她下毒的。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蘇雪晴快氣死了。
從來都是她汙蔑彆人。
被薑挽雲如此汙蔑，偏偏她還無法辯駁，那股子怒氣憋在心裡，快嘔死了。
“照哥哥，你相信我，我再怎麼著也不會對自己的臉出手。”
岑遠照盯著薑挽雲。
他了解蘇雪晴。
蘇雪晴絕對不可能用這種低劣的方法，搞鬼的肯定是薑挽雲。
“薑挽雲，本王警告過你。”岑遠照道，“你要是敢動晴兒一根手指，我讓你生不如死。”
“怎麼，你還敢打我？”薑挽雲直視著他，“又要跟上次一樣，不分青紅皂白打我？”
“岑遠照，你敢動我一下，我就打她十下。”薑挽雲聲音森森，“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
“你眼瞎，心盲，腦子被狗吃，無腦護著你的心上人，我不計較。”
“但，你不分青紅皂白打我，懲罰我，我就十倍奉還給她。我倒要看看，是你先殺掉我，還是我先毀掉她。”
岑遠照看著發怒的薑挽雲，想起薑挽雲為他治病療傷時的樣子。
莫名的，已到嘴邊的狠話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薑挽雲毫不畏懼地直視著他，怒意逐漸被失望代替，隨即，變成了璀璨無比的笑容。
又是那個笑容！
岑遠照心裡一堵，像是有什麼東西鬱結在心底深處。
“算了。”薑挽雲說，“反正快結束了。”
“你們愛怎麼怎麼著吧。”
她轉過身，高高揮著手：“岑遠照，希望你清楚，我不欠你了。”
“還有，這次的事你調查清楚再來審問我。”
岑遠照嘴唇動了動。
眼底閃過幾絲莫名情緒。
他想喊住薑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