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遠照沒想到,隻是讓她給彆的女人放血救命。
她便扔下和離書,帶走108箱嫁妝。
她走後,他瘋了。
後來,他曆儘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她。
可她身邊已經有了另外一個溫潤如玉的男人。
那男人攬住薑挽雲的腰際:“阿雲,他是誰?”
“你怎麼敢害雪晴?!”
“來人,給我放乾她的血!”
偏僻院落的廂房裡,薑挽雲被男人狠狠一腳踢翻在地。
她的四肢被牢牢綁住,手腕和腳踝各有無數密密麻麻的傷口。
鮮血從那些傷口滴落。
一滴一滴全部滴落到椅子下方的大海碗裡。
她已經被放了很久的血,因失血過多近乎昏迷,那大海碗裡的血卻不足一半。
“王爺,到極限了。”一個蒼老的聲音說。
“真沒用。”冷漠狠厲的男聲響起,“這點血,僅夠給雪晴做兩次藥引!”
對話聲將薑挽雲喚醒。
薑挽雲看著眼前豐神如玉的男子,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瘋狂掙紮:“王爺,我不是我推的蘇雪晴,是她自己滾下台階的。”
岑遠照像是看垃圾一樣,冷漠道:“原來是裝暈。”
“既然醒了,那就繼續放血。”
薑挽雲不甘心:“憑什麼?”
“你憑什麼隻聽信蘇雪晴的一麵之詞,我是無辜的,是她陷害我……”
啪!
岑遠照的巴掌狠狠落到薑挽雲臉上,冷冷道。
“你不配提雪晴的名字,就算雪晴冤枉你,那也是你活該!你的血能對雪晴有用,是你的榮幸!”
本就虛弱的薑挽雲被這一巴掌打得幾乎失去意識。
“廢物。”
岑遠照見她暈了,看都沒看她一眼,“你活著,就是為了給雪晴續命,像你這樣惡毒又肮臟的女人,給雪晴提鞋也不配!就算是下輩子,我也不會愛上你!”
說完,他毫不留戀端著海碗離開。
下人們將放血結束的薑挽雲鬆綁,粗魯地灑上止血藥,像扔垃圾一樣將她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