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不收?我可是真心用這個給你當壽禮的。”
陳寧看著趙海山,微微笑著說道。
趙海山表情變幻糾結了好幾次,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陳寧見狀也不再廢話,直接將畫卷收回來放在了自己身旁。
於有水在一旁看的也是無比眼熱,張了張嘴,最後卻沒有說什麼。
“來來,咱們吃飯,等下菜都要涼了,本來是個陳寧接風的,現在多了一個於老頭,就當給你們一起接風了。”
趙海山忍著內心的疼痛,硬是將話題轉移到了飯桌上。
菜很豐盛,酒也很高檔。
但是在場的幾人吃的都有些沒有滋味。
“這鴻運真是越來越完蛋了,這菜做的什麼玩應!”
趙海山在給陳寧和於有水敬了一杯酒後,吃了一口菜就有些皺眉了。
“我吃著還是挺不錯的啊,老趙你這是心情影響了胃口啊!”
於有水倒是吃著很不錯,忍不住調笑了趙海山一句。
“確實不怎麼樣,比陳寧做的差了好遠!”
趙婕也很認真的點評了一下。
而陳寧本來就是剛吃完,好吃不好吃他也沒有吃兩口。
隻是和兩個老頭喝了一點酒。
“嗯?陳小友還有高超的廚藝?”
於有水一聽趙婕的話,楞了一下。
隨即有些好奇的看向陳寧。
“那是,你不知道陳寧的廚藝有多神,第一次見麵時……我這輩子都忘不掉那隻叫花雞的味道。”
趙海山也回憶起進山求醫,聞到陳寧做的那隻叫花雞的味道。
其實趙海山那時重症在身,很久沒好好吃過飯了。
人在饑餓時聞到的香味,往往都會讓人記憶深刻。
當然,也是陳寧做的那隻叫花雞味道確實很香。
“我是開餐廳的,廚師才是我目前的正式職業。”
陳寧微微一笑說了一句,然後對兩個老頭舉杯示意了一下,然後抿了一口酒。
菜的味道不說,這個酒還是可以的。
“什麼?陳小友開餐廳當廚師?這……”
於有水聽了陳寧的話,直接瞪大了雙眼。
不說彆的,就憑陳寧對雕刻的認識,還有鑒定古玩的能力,怎麼也不至於去當個廚師吧?
“收起你的大牙齒吧,陳老弟就是個廚師,我都去他那餐廳吃過飯的。”
趙海山見於有水的模樣,內心多少有些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