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靜“哦”了一聲,王楚軒覺得事情十分蹊蹺,想了想,心中暗道:“可彆又是秀茹殺的,如果是她殺的為什麼要這麼頻繁呢,又為什麼殺一對情侶呢?為什麼要殺衛兵呢?”
事情就是不明不白,三人在用過早餐的時候,便一直在聽旁邊的人在議論著這件事情,早餐味道確實不錯,聽小店人們所講也是十分有意識。
不過人們傳達的消息基本上都與邵雪相同,隻不過添油加醋的居多,還有傳的是那個女子被幾名衛兵非禮了,而後男子一怒暴起殺人,總之越傳越邪乎,什麼版本都有。
……
另一頭,金城府,府衙正堂內。
“你的衛兵怎麼解釋的?”一身肥肉的府衙劉興總長大為震怒,憤怒的把頭看向下方的衛兵長官騰喬。
衛兵長官騰喬誠惶誠恐,跪伏在地上:“長官,下官的衛兵們實力不及那人啊,但傳開了便是傳開了,我甘願受罰“”
劉總長性情古怪,矮小又肥胖,是一個表情有些木訥的三十多歲男子,但他此時臉色蒼白,神色也有些慌張。
一些富豪們的死,沒有死因可以不怪到他的頭上,天子也沒有說什麼,但是現在自己的下屬們出現了死亡,並且被人所殺,無論兩件事是否可以關聯在一起,或者壓根就沒有一點關係,他都脫不開責任。
對方實力強不是借口,哪怕再強總該能見到人影吧,或者長相如何?那怕是武器的樣子也行啊!
隻要有這方麵的線索,把他的麵貌往上一報,這事就跟他沒關係了,可惜的是,那人的樣貌完全沒有人看見,這才是最要命的。
人死了,不知道誰殺的,短期看他沒有事,可以去查,但是長遠來看,他的位置就十分危險了,尤其是消息不知道怎麼就在百姓口中傳開了,這個狀況可以預想他自己的未來。
劉總長怒火無處發泄,立即便一腳將騰喬踹倒。
“給老子去查,哪怕把整個金城搜遍,你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騰喬急忙點頭稱是,點頭如搗蒜,但實際上他心中並不懼怕這個矮小的胖子發怒,甚至有些幸災樂禍。
自己雖然是衛兵長官,可是這種事怪不到自己的頭上,自己的任務是保護夜望都的安全,從各處書院剛剛來到金城的時候,劉興便把這項任務給了自己,自己已經脫離了乾係,如果劉興倒台興許自己還有那麼一絲晉升的希望。
但既然任務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怎麼地也要好好表現才行,不能讓人找出話柄。
當騰喬來到早已等候多時的衛兵身旁時,衛兵們全部都在議論紛紛。
“騰長官,我們可真就沒有見到那人的樣子啊!”
騰喬點了點頭,如果見到了哪有不說的道理。
“騰長官,我跟你說,我們還是彆去搜查他了,找不到的,我們那個時候隻聽到一人的說話聲,他說,呦你們誰想先死啊,然後還不等我們反應過來,就是身旁的夥伴被劈成兩半,當時我們都快嚇瘋了,這人還沒見到,也沒見到法寶襲來,人就被殺了。”
騰喬倒吸了一口冷氣:“我知道的,你們已經跟我說過一遍了,沒有看到武器襲來,哪怕是法寶飛來的影子都沒有見到對吧!”
衛兵立即點頭,互相之間神色十分驚恐。
騰喬還是很失望,敵方的強大超出了常識,哪怕你再強,總得讓人看到殺人的手段吧,六段的武者殺人也要近身或者用外放的氣來襲擊。
總歸是帶著顏色的,修士更不用說了,從低到高赤橙黃綠青藍紫,施法必然有著靈氣的顏色,可是這一次偏偏什麼都沒有,隻有一聲,聲後人死,之後便再也不知道那人到了哪裡。
實在是無從下手啊,衛兵也沒有勇氣去為了找這個聲音,那豈不是找死!
騰喬歎道:“該乾的事還是要做的,這樣吧,給你們安排一個任務,這個任務可必須要做好了,因為任務很簡單,你們把市井之中隻要宣傳此事的人,都給我教訓一頓,大不了先把他關在牢中待幾天,想要把事情安穩度過去,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眾衛兵立即領命而去,這個命令讓他們大大得鬆了一口氣,這種事他們輕車熟路,可比什麼全城搜索犯人要安全的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