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你都信,守宮砂這個東西和滴血認親一樣,根本就不靠譜!”
守宮砂?那玩意兒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也就古代人把它看的神乎其神。
但顧墨寒口中的丫鬟讓南晚煙抓住了關鍵。
她依稀記得那個丫鬟被顧墨寒發賣了。
她是不記得原主的情況了,但或許利用這丫鬟,她就能夠知道原主的第一次到底給了誰。
可還不等南晚煙細想,顧墨寒就展開了下一場攻勢,他掐住南晚煙的下巴,讓她抬眸。兩人四目相對,顧墨寒眼裡急迫又帶著重重的怒氣。
“好,本王現在也不跟你計較那些,但是本王要知道,那兩個小丫頭到底是誰的!這件事情,你應該清楚!”
他有點忍不了了。
她的男人這麼多。
他現在就在意拿走她的初次的男人,還有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
等他找到——碎屍萬段!
說來說去,還是想打兩姐妹的主意。
南晚煙失笑,覺得窩火又無可奈何,她反手揪住顧墨寒的衣領,眼底是決絕和寒意。
“顧墨寒,孩子是你的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你不過就是想拿著兩個小丫頭去換取太子之位罷了。”“你要是真的有本事,就靠自己去搶!而不是拿孩子當作你上位的墊腳石!”
什麼拿孩子換取太子之位?
南晚煙到底在說什麼東西?!
顧墨寒的後槽牙咬得咯吱作響。
“本王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本王隻是想知道孩子們的身世,你卻一再阻撓!本王不知道,有什麼是你需要瞞天過海的!”
“本王也從沒想過,利用孩子們奪取太子之位,那些東西,本王都不需要!”
他隻是喜歡,打心眼裡喜歡兩個小丫頭,僅此而已,卻被南晚煙曲解成了這番意思。
南晚煙冷笑,鬆開手。
“你沒想過?顧墨寒,你還真的是在溫室裡長大的花朵,說起話來不痛不癢。”
“你動不動就拿孩子威脅我,動不動就說你隻是想知道她們的身世,那你可曾想過,我是她們的母親?”
“今日之事,我就是最大的受害者,你憑什麼轉過頭來凶我?要不是我這次憑著自己的本事給自己搏了生路,真要被人栽贓了,你是不是二話不說,就要捉我去浸豬籠?”
“今天若是雲雨柔做了這一切,若她真的是罪魁禍首,你會怎麼做?你不會說她半句!更不會傷她!”
“就你這樣的雙標男,我憑什麼要順遂你的心?你考慮過孩子的感受嗎?考慮過我嗎?我是一個母親!身為母親,我絕不允許自己出事!任何人傷害我,我都會給予最強烈的反擊!”
顧墨寒被懟的啞口無言,南晚煙這些話聽著很是刺耳,他覺得自己心臟處空了一塊,窒息的讓他絞痛。
“本王不是……”從這個奸夫出場,他隻顧著想殺奸夫去了,還真沒有管她的死活。
他下意識裡,就沒有想過傷她。
南晚煙打斷他的話,一掌拍開他的手,眼中的疏離決絕溢於言表。
“你不是?顧墨寒,你確實不是,你根本不會想這些,你這麼自私,根本沒有心!你什麼都不懂!”
顧墨寒被她罵的怒火中燒,當即反駁,“本王怎麼不懂了?!”
他如果是孩子的父親,那必定會千般萬般對她們好,就算現在他不知道,不也是好好照顧著嗎?
南晚煙又憑什麼這麼說他?!
南晚煙指著顧墨寒,冷意駭然。
“你懂?懂得搶走我的孩子然後給雲雨柔?懂得讓我骨肉分離痛不欲生?要是早知如此,當年我就不應該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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