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回院子抱小孩了。
誰曾想,南晚煙才剛走兩步,顧墨寒就喝住了她,“南晚煙,你給本王站住!”
“又乾什……啊!”
南晚煙還沒有說完,顧墨寒就直接大步走到她麵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拖進了屋裡。
下一刻,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顧墨寒重重關上。
門外的沈予和湘玉麵麵相覷,卻什麼都沒說。
沈予在想,王爺這是找王妃要解藥,還是,找王妃當解藥……
屋子裡。
顧墨寒一把將南晚煙按在了門板上,修長的手撐在南晚煙的身體兩側。
屋內燭火幽幽,襯得他的眼眸猩紅。
“你跑什麼,嗯?”
“我跑什麼了?”南晚煙不爽極了,絞著眉頭對上他冷鬱的眸子。
“你的生辰宴都這樣了,人也走完了,我還需要配合你演什麼?我告訴你顧墨寒,今晚我夠給你麵子了,你可彆得寸進尺,滾開!”
他沒有動,鼻間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勾得他心亂如麻,渾身難受。
他凝視著她惱怒的模樣,聲音也啞啞的。“你沒看到,本王被人下不乾淨的東西了?為什麼不幫本王?”
南晚煙冷笑。
“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們的合約裡可沒有這一條,而且你愛雲雨柔,天下人皆知,還為了她守身如玉五年,我怎麼知道這種藥效你竟然會趕走雲雨……”
話語未儘湮沒在空氣中,她直接落入男人結實的臂彎裡。
顧墨寒身體裡的難受呼之欲出,他有些按捺不住心裡的衝動,猛然將她撈入懷裡,緊緊地掐著她的細腰。
“本王說了,彆妄想揣測本王的心思,你每次猜的都不對。”
他桎梏住南晚煙柔弱無骨的細腰,整個人呈包圍姿態將南晚煙禁錮在懷中,冷峻的臉上泛著潮紅之色,幽深狹長的眼底,壓抑著熊熊燃燒的烈焰。
大冬天的,他簡直就是一個火爐,南晚煙被他抱的又緊,使勁推開。
“有什麼不對,你趕緊放手,彆碰我,既然是雲雨柔給你下的藥,那你就去找她要解藥,我沒有!”
南晚煙在他懷裡不斷掙紮,顧墨寒都有些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了,隻聽見她要他去雲雨柔那,眼裡的火焰燒的越發熾烈,周身燙的好似被鍋爐燒開了一般。
他忽然吻住了她的唇,用力的。
往昔種種躍然於眼前,他的心頭一顫,手指不自覺的摸向她的腰帶……
南晚煙忽然瞪大了眼睛,掙紮不斷。
最後他轉移了陣地,她得以喘息,揚手重重的給了他一巴掌——
“顧墨寒,你他媽在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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