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在!”於風連忙半跪在地上,抱拳恭敬聽著。
顧墨寒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桌麵,冷意駭人,透出一道殺伐之氣。“你去幫本王查一查大學士的兒子,今日在國公府裡偷雞摸狗的,那個上不了台麵的男人。”
“找到他的罪證,不用稟告本王,直接拿著證據去陳保全的府上,然後……”
他囑咐了於風兩句,於風靜靜的聽著,麵色逐漸從凝重變成震驚和喜悅。
最後,他立馬點頭應下,“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去查!”
他就知道王爺是在乎王妃的,這麼做,明擺著就是要給王妃出氣和撐腰啊!
於風心潮澎湃,一刻也不敢耽擱,轉身出了王府。
於風在京城各處搜集了不少的情報,查到資料後,整個人驚駭不已,更是怒恨地皺緊了眉頭。
不查不知道,查了才發現,這個陳清硯根本禽獸不如,奸汙了許多良家婦女,還弄死過人。
這樣的禍害,留不得!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王爺安排他的任務,等他做完回府,一定要告訴王爺,這個畜生壞事做儘。
不能留他!
斜陽西沉,於風潛入了大學士的府邸。
陳保全正在桌邊抹眼淚,自己的兒子今日被國公府扔回來的時候,傷痕累累不省人事,臉都沒顏色了。
大夫來看過了,情況不妙,始終昏迷。
他氣,氣這兒子不中用,更心疼他的獨子受儘屈辱,甚至還跟丞相夫人……
平時胡鬨也就罷了,竟然跟丞相夫人那樣……真是不要命了!
陳保全歎了口氣,忽然覺得脖頸間一涼,寒光熠熠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冰冰涼涼。
他一下冒了一身冷汗,但還算沉得住氣,“敢問閣下是何人?”
莫非是丞相覺得受了奇恥大辱,派人來殺人滅口的?
於風冷著聲音,將一疊書信扔到桌上,直奔主題。
“大學士,你的兒子做過許多豬狗不如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陳保全心驚,視線掃了一眼桌上的信件,全都是他兒子壞事做儘的罪證。
他的臉色陡然一變,“你是誰的人,拿這些東西來誆我,是想要財還是什麼?”
這些事情,他不是都幫清硯擺平了嗎?
於風也不賣關子,冷笑一聲。
“翼王才不稀罕你那些臟錢,我是來告訴你,待會兒你入宮告禦狀,說南丞相賣官,逼著你兒子對王妃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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