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白卻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好?那倒確實是挺好的。”
顧墨寒或許有點喜歡南晚煙,但應該沒那麼喜歡,不然不會舍得讓南晚煙這麼辛苦的。
南晚煙還真不知道秦暮白在打什麼啞謎,就經曆了一場刺殺,秦暮白還能發現她跟顧墨寒不和?
她也不在乎,捏著銀針在秦暮白麵前晃了晃。
“這針紮人可能有些疼,公主最好忍忍。”
針尖熠熠冒著銀光,看得秦暮白心裡發毛,她有些警惕地朝後縮了縮,“我受了外傷,紮針做什麼?”
南晚煙強硬地按住她的胳膊,笑得滲人,“你看,你這傷口發黑,萬一中毒了呢,要是不紮針,或許會壞死。”
“不過公主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秦逸然皺眉盯著南晚煙和秦暮白,突然拍了拍秦暮白的頭,“彆胡鬨,聽太子妃的。”
“哥哥,”秦暮白有些不服氣,這有沒有毒她不知道嗎,可話還沒說完,鑽心的疼痛陡然從肩膀上傳來,“啊——”
這哪裡是一點點疼,南晚煙這分明是下了死手,還正好刺入她穴位了!
顧墨淩和顧墨寒在一旁瞧著,都沒有吭聲。
秦暮白疼的淚花都出來了,求救一般看向秦逸然,“哥,她的醫術好差,弄的我好疼!”
秦逸然興致勃勃,隻想知道南晚煙是如何治病的,“大夫看診,手段方式都不同,你忍忍吧。”
南晚煙幽幽說道,“我勸公主不要亂動,否則我不小心紮到了彆的地方,可就不僅僅是痛那麼簡單了。”
秦暮白覺得南晚煙就是故意折騰她,掙紮著一把推開南晚煙的手,“用不著太子妃,我自己就能治!”
說著,她便用手指按住穴位止血。
可誰知,方才她被南晚煙用銀針紮過的地方,不但沒有止血,反倒源源不斷地流出黑血。
秦暮白一下子慌了神,連忙又按了幾個穴位都不管用,“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南晚煙直白的道,“我都說了,讓公主不要亂動,現在好了,血止不住,這可如何是好。”
她是故意的,給秦暮白一個教訓。
秦逸然的臉色瞬間一沉,目光帶著探究看向南晚煙。
這女人果然厲害,不過是隨便擺弄了兩下,竟讓暮白都不知所措了。
顧墨寒板著一張臉,深邃的鳳眸裡波瀾不驚。
唯獨秦暮白,直視南晚煙的雙眼,竟然從心裡生出一抹寒意。
這個女人似乎比她想象中,要可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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