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剛才的情況發展下去,他今夜要是不把這女人擄過來,她和四皇叔貼這麼近,豈不是都要圓房了?
他的眼眸重重眯起來,在南晚煙伸手要打他的同一瞬間,輕而易舉地將她手腕擒住。
男人的周身散發出冷駭可怖的氣場,一雙眼底翻湧著晦暗莫名的戾色,抱著南晚煙坐了下來,她就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盯著她,好似凶狠的野獸,要將獵物吞下。
“孟芊芊,究竟是本殿下不要臉,還是你不知廉恥。”
“你三天兩頭就換一個男人招惹,還故意遮掩容貌欺上瞞下,算什麼良家婦女?”
南晚煙被他按在懷裡,男人掌心傳來的灼熱溫度好似炭火,隔著衣裳都能燎著她肌膚。
她咬牙,黛眉緊皺成川字,纖細的小腿狠狠踹他的腿,“我怎麼就不是良家婦女了,早就跟你說過前因後果,是你自己不信,還非要讓我證實身份,你若是,若是……”
若是早些想起來,他們何至於牽扯出那麼多誤會。
說著說著,南晚煙說不下去了,眼眶微紅,秦閻溯莫名的心裡不是滋味。
可她的惱怒在他看來就像辯解,也將他惹惱了,反手抓住她的腳踝,往旁邊扯開。
他趁機侵入,姿態曖昧中帶了幾分霸道的意味。秦閻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另一隻手緊緊捏住她雪白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
“若是你找不到話辯解,就無需多說。”
“本殿下說過,你不可能跟四皇叔成真,你終究會變成本殿下的人。”
“顧墨寒!”南晚煙真的惱了,氣急敗壞下,小聲地喚出他名字,“鬆手!”
兩岸都是行人,倘若程書遠和薑之瑤就在裡麵,她和顧墨寒這樣被看見,那就全完了。
秦閻溯擰眉,清雋白皙的俊臉在燈火映襯下顯得格外陰鷙。
“彆再用這種招數混淆本殿下的視聽,本殿下絕不可能是顧墨寒,你也並非什麼南晚煙!”
但其實,他心裡又有些莫名的動搖。
南晚煙氣不過,索性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在他虎口處咬了一口。“嘶——”男人吃疼卻沒鬆手,反倒將她整張臉都捏住,惱恨道:“你是不是屬狗的,回回都咬人。”
她冷嗬,“誰讓你欺負我,活該。”
秦閻溯不悅,從懷中掏出方才得到的指環,拉著南晚煙的手,就要給她戴上。
南晚煙心中猛地一顫,掙紮著。
“你放開,我不要這東西。”
這指環戴上就不好取了,若是她回去被程書遠看到,定會掀起一陣風雲。
秦閻溯會錯意,漆黑的眼底閃爍著駭人冰寒的鋒芒,“為什麼不要,因為不是四皇叔給你的?”
南晚煙有理說不清,若非怕把動靜鬨大,非要給他來上一平底鍋不成。
“你彆無理取鬨行不行,這東西所有人都知道是你得到的,卻被我戴在了手上,你讓彆人怎麼想?”
嬸嬸和侄子暗度陳倉,傳出去多難聽,雖然她跟他確實是夫妻,但現在不是惹禍的時候,得低調。
秦閻溯也冷笑一聲,將女人的手腕都捏紅了,硬是把指環套到她無名指上。
“隨便他們怎麼想,本殿下隻要你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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