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蘭郡主冷掃著陸繹瀾,又極快變臉,與南晚煙笑道:“絕不是鈴蘭事多,是三殿下心胸狹隘陰晴不定惹我不快,鬨了點笑話,讓公主見笑了。”
陸繹瀾手中的折扇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閉嘴。”
鈴蘭咬唇,瞪他。
顧墨寒挑眉,饒有興致的笑了。
陸繹瀾眼高於頂,油鹽不進,竟然喜歡這麼一個小丫頭。
真是不可思議。
南晚煙也默契的笑了。
在天勝時,她便猜到三哥喜歡的人可能不好掌控,要麼是性格,要麼是身份,沒想到是有謀反之心,鎮北王的女兒。
古靈精怪的,她瞧著都喜歡。
三哥栽的不冤。
陸繹瀾看著南晚煙,“彆傻笑了,皇兄們給你送來了嫁妝,好好收著,彆給你夫君填國庫,自己花。”
顧墨寒:“……”
他當皇帝前就很會賺錢,不需要晚煙給他墊錢。
可他不敢反駁,幾位皇兄中,二哥與三哥最不好惹。
二哥脾氣尚且好些,三哥是真差。
惹不起。
緊接著,顧墨寒與南晚煙就瞧見一箱又一箱的大禮呈上來,擺了長長一條街。
不少人驚呼,好大的手筆。
真不愧是國後的嫁妝。
南晚煙眼睛亮了又亮,笑眯眯的道:“多謝三哥,隻是皇兄他們怎麼沒來?”
陸繹瀾瞥了一眼顧墨寒,“你是大夏公主,大婚豈能隻在西野辦,回頭你還得在大夏辦一場,皇兄們自然會到場,不能拒絕,不若你的姨母不會善罷甘休。”
南晚煙與顧墨寒對視一眼。
南晚煙豈能拒絕,笑道:“辦,肯定辦。”
顧墨寒乖巧,“全聽你們的。”
說罷,又有一道聲音輕笑著響起。
“早知大夏也辦,微臣便不來了,看樣子是得送兩份大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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