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屏幕裡尷尬沉默的老男人,舔了舔嘴唇,咬牙道:【奪人妻子如殺人父母,姓劉的,我把話撂在這裡,從今天起,我們慢慢玩,老子豁出這條命,也要把你弄死!】
姓劉的大概是嚇住了,趕緊關了視頻。
我喘著口氣,目光掃過一片狼藉的臥室,這裡邊有著我與程悅生活多年的痕跡,床邊還擺放著兒子的紙尿褲,懸掛在床頭的結婚照,我們笑得極為幸福,此時卻充滿諷刺。
曾以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現在看來,我是全世界最大的傻瓜。
【說話啊!】
我衝著程悅大吼,她卻不斷搖頭,哀求,哭泣。
換做以前我或許是心軟,但此刻恨不得殺了她,為了一個那麼醜那麼渣的男人,拋家棄子。
更顯得我可笑,可悲。
程悅的手機又收到消息,姓劉的話,讓我覺得想笑。
這個狗東西第一句竟然是:【兄弟,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的事情,彆太當真。】
我直接罵道:【把你老婆給我玩兩年再說。】
姓劉的歎口氣,勸說道:【兄弟,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彆把事情搞得太難看了,這樣吧,要怎麼樣你才能消氣?】
我脫口而出:【老子要你們死!】
大概是感覺到我無法溝通吧,姓劉的逐漸露出了本性,囂張道:【你好歹是個男人,自己管不住老婆,就不要怪彆人,你也彆跟小孩子一樣,張口閉嘴弄死我,發生問題解決問題才是關鍵,想要什麼直接說。】
我被這話氣的差點砸爛手機,狗東西如果說與程悅是真愛,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放棄,我還敬他是條漢子。
但他擺明想要與程悅切割,推卸責任。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姓劉的更揚言自己關係夠硬,彆把事情搞大,否則我會後悔的,然後還說程悅太保守,跟他玩過的其他女人相比,也就那樣,既然你想要,還給你。
我腦袋嗡嗡作響,再也沒有理會他的興趣,而是將消息懟在程悅麵前,吼道:【看見了嗎,這就是你最愛的寶貝,人家把你當發泄的工具呢。】
程悅瞳孔放大,死死盯著屏幕,捂臉大哭起來。
現在知道哭,早乾嘛去了。
我此時對程悅徹底失去希望,與她待在一切覺得臟,冷聲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我給你幾個選擇。】
我現在腦子裡除了報複外,沒有其他想法,隻想儘快弄死那對狗男女,姓劉的囂張,狠狠刺激了我。
又想到這些年來,掏心掏肺的付出,幾乎以自殘的方式成全程悅,到頭來被她扣上一頂碩大的綠帽子。
姓劉的長得那個鳥樣,跟市井流氓沒啥區彆,可在程悅眼中,我竟然比不上人家一根腳指頭。
這狠狠打擊我的自尊心,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
要是你能找個高大帥氣,位高權重的,我或許還高看程悅一眼。
現在看來,自己當初眼瞎,選了這個臟東西做老婆。
我盯著失魂落魄的程悅,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之前的狂妄,臉上布滿恐懼無措。
知道後悔了?
跟野男人在辦公室玩得那麼刺激,估計沒料到人家是個徹頭徹尾的渣滓。
我拍打著程悅的臉,低吼著提出要求。
【第一,你淨身出戶,除了你的行李什麼都不準帶,第二,我要你倆身敗名裂,你這輩子都會麵對男人不懷好意的眼神和女人的指指點點,你倆全家都彆想再抬頭,第三,你倆的名聲我要,前途我也要,你們單位我會去的,我讓你們領導同事看看你們乾的好事,你這輩子再也彆指望再進一步,最後,隻要我活著,你倆好過了我就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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