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了傅慎言十年,婚後我才知他有深愛的白月光。
我難產大出血死在手術室,彌留之際還喊著傅慎言的名字。
醫生顫顫巍巍地撥了電話,接通後我聽見傅慎言殘忍冷漠的聲音,“死透了沒?死透了再告訴我,我在陪果果。”
我心臟驟碎,果果是白月光養的一條狗,在傅慎言心裡,我和孩子加起來都沒有白月光的一條狗重要。
重來一世,我不愛他了,轉身嫁給海城頂級豪門繼承人。
傅慎言卻滿身醉意地匍匐在我腳邊,懇求我再愛他一次。
我腰間一緊,抬頭看著向來矜貴沉穩的新任老公臉色冷沉,一腳踹翻陸慎言,“混賬東西,你應該稱她一聲舅媽!”
傅慎言臉色慘白,薄唇顫抖,“舅媽……”
死亡的劇痛過後,痛感讓我猛然睜開了眼。
我竟然躺在床上,而那個避我如蛇蠍的傅慎言正壓在我身上。
男人向來矜貴清冷的臉上布滿了難忍的情愫,黑眸燃燒著暗焰,俯身在我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沈夏,你還真是不擇手段,為了懷孕竟然在菜裡下藥!”
我瞳孔緊縮,看著傅慎言健碩結實的身材,這不是八個月前,我懷孕的那一晚的情形嗎?
傅慎言呼吸又沉了兩分,滾燙的手捏起我的下巴,眼中滲著不屑,“好,我今晚成全你,就看你承受不承受得起!”
男人低頭,用力咬吻我的唇,很快我嘴巴裡滿是血腥味。
我這時終於反應過來了,我好像重生了,重生到了懷孕那天晚上!
那晚傅慎言誤以為我在菜裡下藥,在床上用儘了手段折磨羞辱我,而那時的我,為了懷上他的孩子,默默忍受了一切,覺得隻要有了孩子,他終究會愛上我。
這一次,我絕對不要重蹈覆轍。
我在傅慎言弓腰扯我身上睡衣扣子的間隙,奮力推開了他。
看到床頭櫃玻璃杯裡還剩的半杯牛奶,直接潑了過去!
“啪”一聲,牛奶在男人矜貴又燥熱的臉上綻開,白色的液體順著男人挺拔的鼻梁和輪廓分明的下顎線,緩緩流向青筋暴起的脖頸。
即便這樣狼狽,傅慎言竟然還是帥的。
我眼神顫縮,一邊心慌地扣上扣子,一邊赤腳往後退,瘋狂搖頭否認,“我沒有給你下藥。”
傅慎言臉色鐵青,像是定格了一秒。
下一秒,怒不可遏地下床,一步步朝我逼來。
最後,傅慎言把我壓在了冰涼的浴室門板上,黑眸滲著諷刺,“沈夏,你還真是賤啊,套路一個接著一個,現在是欲擒故縱?”
男人用力捏著我的下巴,一股灼熱的荷爾蒙氣息朝我迎麵撲來,我牙關咬得緊緊的,閉著眼睛忍住要掉下來的眼淚。
這一次,我不想懷他的孩子了。
“你放開我,我沒有……”
傅慎言陰冷地笑了笑,滾熱的大掌在我身上來回撩火,薄唇貼在我耳邊,“如果你沒有,我回家前好好的,怎麼回家吃了你做的菜,反應就這麼大?”
我被他撩得耳根發軟,極力回想這天晚上做了什麼菜。
我想起這天晚上管家跟我說過,傅慎言晚上不回來吃飯,要去宋南梔家裡陪狗過生日。
結婚三年,他從來沒陪我過過任何紀念日,嗬……宋南梔家的狗,都值得他夜不歸宿地去慶祝。
所以晚上隻有我一個人用餐。
我簡單燉了一個枸杞羊肉湯,一個韭菜炒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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