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眼睛睜得老大看著他,“傅慎言,你要做什麼?”
傅慎言看著哦,清冷的嗓音透著冷意,“抱你回家,感動嗎?”
我皺了皺眉,“放我下來,我會自己走。”
傅慎言雖然清瘦,但力氣是真的大,抱著我闊步往前走,我甚至能感覺到風從耳邊過去,誰能想到這男人下午還胃疼虛弱到打點滴。
傅慎言見我發愣,黑眸沉了沉,突然湊到我耳邊,“沈夏,你其實很喜歡我這樣抱你對吧?”
我擰眉看著他,“你吃錯藥了?”
傅慎言薄唇勾了勾,抱著我躬身進入車內,“這不是你日記本裡寫的嗎?”
我背脊一僵。
上一世,我愛他愛到卑微,無人傾訴,就將所有的愛意都埋藏在日記當中。
但重生後,我就再沒寫過日記。
想起曾在日記本上寫過對傅慎言的愛意和渴望,我頓時尷尬地想找個地縫把自己埋起來。
我看著車窗外的夜景,清冷又尷尬地說:“那些都是過去式了,傅慎言,我已經放下你了。”
傅慎言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是麼沈夏?”
我沒有半點猶豫,“是。”
現在,我隻希望這三個月快點過去,等到離婚後,我將徹底迎來我的新生活。
回到傅家,我直接上樓去了客房洗漱。
今晚宴會上雖然沒做什麼,但人際交往確實令人疲憊。
我洗完澡吹乾頭發,舒服地躺在軟綿綿地大床上,疲憊地閉上眼睛就能睡去。
就在我意識快要飄散的時候,身邊突然塌陷下去。
一股熟悉的氣息進入我的鼻翼,我皺眉睜開眼,就看見傅慎言那張放大的臉。
我嚇得瞳孔睜大,推他沒成反被他壓在了身下。
男人穿著黑色絲綢睡衣,襯得肌膚冷白,鋒利的五官清冷優越,骨節分明的手扣住我的手腕往頭頂一壓。
“你乾什麼!”
我心臟亂跳,回房關門的時候,我明明把房門反鎖了的!
傅慎言喉結滾動,黑眸帶著深意地朝我壓下來。
“沈夏,你說你心裡沒有我,我不信,這一招欲擒故縱,你玩得很成功了。”
我渾身每一個細胞都透著抗拒,偏臉儘量拉開跟他的距離。
該死,他是不是到了發情期啊,可我一點都不想做他發泄的工具。
“你放開我,我好疼……”我緊張到聲音顫抖。
傅慎言掌心撐在我耳邊,我身上的重量減輕了大半。
他漆黑的眼睛盯著我的臉,這視線讓我無比反感,仿佛我是他感興趣的寵物一般。
男人薄唇吐出輕笑,微涼的指腹將我眼前的發絲拂開,有些強硬地扳正我的下巴,迫使我與他對視。
“沈夏,彆緊張,第一次確實很有點疼。”
“抱歉,這一晚讓你等了將近三年。”
我渾身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
結婚將近三年,傅慎言從來沒碰過我。
上一世,為了這件事我險些抑鬱自殺,覺得自己太失敗了,在日記本裡渴望過無數次今晚這種情形。
但現在,我不愛他了,我隻想離他遠遠的。
甚至有些慶幸,我的第一次還在。
我額頭冒起冷汗,不知是不是被他嚇到的緣故,小腹一陣鑽心地疼:“傅慎言,你放開我,我真的肚子疼!”
“肚子疼,我幫你治治……”
傅慎言低笑,大掌順著我的腰線遊走到我的小腹上,溫涼的掌心貼著我的肌膚,一陣涼意襲來,我感覺我小腹要墜落了。
我倒吸了口涼氣,猛然想起,我似乎很久沒來月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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